眉,清醒過來,試圖掙扎。
江靖塵另一隻手擒住她纖細的腰,將人摁在懷裡,垂下眼眸沉浸其中,吸吮她唇角的腥甜,喉結因為吞嚥一直滑動著,取之不盡,貪得無厭。
“唔......”
林月淺推了推,卻被他禁錮得更緊。
救命,他在發什麼瘋?!
兩人糾纏半天。
這時,他喉嚨裡發出一聲隱忍的喘息,過渡進她的唇間,氣息惑人。
他微微鬆開,勾著她紊亂的呼吸,未散的欲色沾染墨色眼眸,緊緊盯著她晶瑩發紅的眼睛。
“這就是你亂摸我的懲罰。”
他額頭滲出細汗,嗓音低啞,帶著報復後的戲謔,和幾分玩世不恭。
“......”
林月淺三觀震碎。
她剛才給他擦身降溫,是摸他?
嘶,嘴,有點疼啊。
江靖塵鬆開她,微微閉目,掌心按在傷口處,呼吸深沉。
林月淺忙從他身上爬起來,指尖摸著唇角,疼得很。
卻不敢表現的太生氣。
畢竟,被喜歡的人強吻,她這個戀愛腦應該是開心的吧?
可莫名其妙被他咬著吻,她真裝不下去,沒給他一個大嘴巴子,已經是她忍耐的最底線。
她只能強壓著怒意,傻站在床邊看著他。
江靖塵的手從傷口處離開,抬起看了眼。
林月淺跟著一愣,他指尖有血。
下一秒,她望向被染紅的病服。
真要命!
這人為了報復咬她,不惜傷口撕裂。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就沒見過報復心這麼強的男人!
“醫生!”
林月淺著急跑出去。
-
第二天是週末。
林月淺得去圖書館買書,下午還要去會所上班。
她被大魔王咬了兩次,本來還很感謝他的救命之恩,可這人真的沒法讓人喜歡,初吻都讓他咬沒了。
她得緩緩,反正他有人照顧。
醫院病房內。
江靖塵換上了乾淨的病服,清冷的眼眸低垂,拿起手機掃了眼。
10點35分。
今天週末她不上課,這個點怎麼還不來?
睡懶覺?
江靖塵望向茶几上插好的百合花,暗香疏影。
又送蛋糕,又送花。
把他當小姑娘哄呢?
“丟出去。”
江靖塵冷冷開口。
段濤跟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落到了花上。
昨晚林月淺臨走前,特意插好的,香氣淡雅,剛好可以掩蓋病房的消毒水氣味,哪裡招惹到老大?
但老大開口,他不敢不從。
走到茶几邊,端起晶瑩剔透的花瓶,正要往外走。
迎面撞上謝松珍,見他端著花,問:“拿哪兒去?”
段濤如實說:“塵哥說丟了。”
謝松珍從他手裡接過來,“好好的,丟什麼。”
這可是她孫媳婦買的。
她重新拿回來放在茶几上,視線望向床上黑著臉的人,“怎麼了?一大早的誰惹我乖孫生氣?”
她回頭看向跟過來的段濤,“是不是你又辦事不利?”
“......”
段濤表示冤枉。
謝松珍目光落到百合花上,瞬間明白。
她笑眯眯走到床邊坐下,“是不是媳婦還沒來看你,就拿她的花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