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畏懼，順從，討好。”

“所以，你喜歡的人......”江靖塵哽咽住，幾個字幾乎用盡全身氣力，“是宋書豪嗎？”

林月淺盯著他氤氳出水光的黑眸，微張的唇才吐出一道氣息，正要說什麼，就被他用吻將聲音強勢推了回去。

他害怕聽到，她真的說喜歡另一個人。

那這些日子的甜蜜，到底算什麼？

林月淺用力推了推，與之前的反抗不同，這次的她是真的在抗拒他的親吻。

或許，這才是真實的她。

江靖塵半睜著眼，死死盯著黑瞳裡的虛影，更加用力深入，報復性侵佔她的呼吸。

林月淺微微蹙眉，唇齒摩擦的疼痛中夾雜著血腥味，他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毫無憐惜。

“江靖塵......你......放手......”

江靖塵將人提起來往沙發上一摔，不等人起身，一手擒住她亂動的雙手，舉到頭頂，一手去解褲釦，扯開。

“林月淺，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耍我。”

他漆黑的眼眸滿是慾望的怒火，嗓音陰沉到骨子裡，“哪怕是謊言，我也要讓他成真。”

說完，俯身壓下來。

林月淺雙腿不停掙扎，卻被他寬大的掌心按住，她像砧板上任之宰割的魚，被迫接受他瘋狂的佔有。

她咬緊的牙關微微發顫，事到如今，她知道怎麼求饒都沒用，只能認命般閉上眼，灌滿的淚水溢位，從眼角滑落。

身上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他帶著欲色的黑眸，盯著身下默默落淚的女孩。

是不是每次和他親吻，她的心裡都在流淚。

“林月淺。”江靖塵唇角沾著她的淚，苦澀難嚥，“和我在一起的這段日子，真是委屈你了。”

他語氣諷刺。

林月淺緩緩睜眼，被淚水打溼的眼睛依舊乾淨，“遇見你以後，我什麼時候有過自己？”

她對他說話的神情，再也不像從前那般順從，乖柔。

只有倔強，不服。

江靖塵虛掐住她的脖子，“你記不記得我說過，如果你敢騙我，我會殺了你。”

他後面幾個字咬字加重，帶著難以洩憤的恨意。

林月淺平靜說：“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惹上你不會有好下場，我現在後悔的事，為什麼當初要騙你，還不如讓你當場解決了。”

她感覺脖子一緊，眉心不由緊蹙，窒息感讓她吞嚥都難。

江靖塵眸光閃著炙熱的光，陰狠的眼眸絞著神情痛苦的她，“林月淺，只要幾秒我就能弄死你，為什麼不繼續騙了？”

林月淺眼睫顫動，吃力說著：“面具戴久了，我都快忘了我是誰......”

江靖塵苦澀一笑。

她面對他的時候，戴著面具，而他卻為了她，摘了自己的面具。

何其可笑，可悲。

他虎口微微松力，單膝跪在沙發上，一腳撐地，將人提起來，“摘下面具的林月淺，還是小月亮嗎？”

林月淺咳嗽了幾聲，仰頭看著他，眼裡再無往日星光，只有無盡的淡漠，“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幻想。”

江靖塵眸光微閃，低頭看著她陌生的神情，“你可真夠坦白，就不怕我真的殺了你？”

林月淺緊盯著他，“怕，但......我賭你不會。”

江靖塵冷眸微眯：“你哪裡來的底氣？”

林月淺下頷繃成一條直線，倔強又隱忍，像只有攻擊性的小野貓，“因為......你喜歡我。”

江靖塵呼吸被切斷幾秒，眼睛裡有什麼東西落下，一滴一滴，似滾燙的火星，燙了他心口六下。

“是啊，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