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月淺沒理他,幫他解開釦子,看到大片淤青的時候,心裡像是塞了打溼的海綿,堵得難受。
“疼嗎?”
她開口問,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帶著哭腔。
江靖塵將人拉下坐在身上,黑潤潤的眼睛裡,隱射著壁燈的柔光,嗓音低沉:“不疼。”
林月淺抬眸,“上次腳扭傷那麼一點,你都喊疼。”
江靖塵:“不一樣。”
林月淺吸著鼻子:“怎麼不一樣。”
江靖塵掌心貼著她的側頸,指腹摩挲著她細嫩的肌膚,“為你受的傷,都是我的勳章。”
“......”
林月淺喉嚨裡忍不住發出一聲嗚咽。
江靖塵眸光沉了下來,側過臉靠近,自然垂下眼睫,吻住她的唇瓣,點點深入,輾轉纏綿。
他將人推倒在床,俯身壓過來繼續親吻。
林月淺推了推,“阿靖,我先給你擦點藥。”
江靖塵卻沒有鬆開,將她的手腕按入被子裡,掌心向上推,指尖穿過她的,然後緊扣在一起,“你就是我最好藥。”
“阿靖......”
林月淺閉目,輕輕念著他的名字。
她以為半年之約後,這個名字再也不會出現在她的生命裡,卻不想,有些人一旦來了,就會糾纏一生,不死不休。
謝松珍到三樓拿東西,經過主臥的時候,隱隱聽到什麼,好奇湊近貼著門。
“呃......疼.......”
“剛才是誰嘴硬說不疼的?”
“再嘴硬,你這麼用力,我也疼。”
“好了好了,你別躲,我輕一點。”
“呃......啊......好了沒有?怎麼那麼疼......”
“快了,快了,你再忍忍。”
“呃......啊......林月淺,你是想弄死我。”
“啊......阿靖,你幹嘛?快起來。”
“太疼了,先讓我親一下再弄。”
“剛才給你親好久了,聽話好不好?”
“不好。”
“唔......”
門口的謝松珍捂住嘴,依舊壓不住上揚的弧度。
看來很快就有好訊息了,壯陽湯喝得果然奏效。
只是,她沒想到,自家乖孫平日裡那麼跋扈一個人,在這個方面居然是被動一方,孫媳婦果然厲害。
這天,林月淺早八,江靖塵非要送她,卻又賴著不起來。
她將江靖塵連拖帶拽弄下樓,像抱個巨響人偶,吃力又狼狽。
剛把人抱到餐桌坐下,他雙臂環住她的腰,像個沒骨頭的靠過來。
謝松珍聽到動靜走過來,見小兩口一大早就膩歪在一起,笑得合不攏嘴。
真夫妻,就是好磕。
“阿靖,奶奶來了。”
林月淺試著將人扒開,可他像只八爪魚,死死黏在他身上。
“哎喲,靖塵昨晚是沒睡好嗎?”
謝松珍笑道:“年輕人,也要注意身體,早點休息。”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江靖塵懶得在謝松珍面前裝高冷,他只知道此刻他想抱著林月淺,不管誰在場。
“奶奶。”
江懷風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
這個蠢貨怎麼來了?
江靖塵一秒清醒,鬆開懷裡的細腰,立馬切換到另一種狀態,冷目道:“林月淺,別一大早的摟摟抱抱。”
“......”
我嘞個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