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條手鍊啊?”
“對啊。我看你身上什麼都有,也不知道該給你做什麼好。我最喜歡這種可愛的小東西了,你不喜歡嗎?”
“可這是手鍊,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帶這個?”
“不可以嗎?我看你們男人身上的飾品不少,還以為手鍊也可以呢。”傅丹墨的臉上滿是失落,“那我再給你做其他的好了。”
姜恆不忍拂逆他的好意,婉轉說道:“我很喜歡這條手鍊。只是這隻小豬太過可愛,我都快三十的人了,戴著這個未免有些不好意思。”
“這隻小豬你別給別人看。”傅丹墨低下了頭,“用來做買賣的東西我不會做這種的,我也知道不合時宜。只是,這是我真心想要送給你的東西,不戴著也可以,想起來的時候拿出來看看就好。”
姜恆看不見傅丹墨的臉,目光一轉看見他的雙手握得緊緊地,於是拿起手鍊來說:“我沒戴過手鍊,你替我戴上好不好。”
“好!”傅丹墨拿過小豬手鍊高高興興地替姜恆戴上。
姜恆看著手腕上那隻可愛小豬有些啼笑皆非,心想能哄傅丹墨開心就好,回去再摘下來就是了。
“青弟,這隻小豬也有名字吧,叫什麼?”
“它叫苗苗。”
“苗苗?”
“嗯,是個女孩兒,叫苗苗。”傅丹墨輕撫姜恆手腕上的小豬,神色甚是複雜。
姜恆若有所思的看了傅丹墨一眼,放下衣袖說道:“是個女孩兒啊,你還真是喜歡這些可愛的小玩意兒呢。”
傅丹墨見姜恆收下了小豬,心裡總歸是高興起來,問道:“恒大哥,你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
“差點忘了,我確實有事找你。”
說著,姜恆從懷裡摸出一疊圖開啟來:“你看看,知道這是什麼嗎?”
傅丹墨接過了圖,細細看起來。
大雄已備好了茶水,姜恆扶著正在看圖傅丹墨走過去坐下。
傅丹墨一張一張地仔細看著,直到看完最後一張圖才說:“要不是還畫了一張棋盤,我還真看不出這畫的是西洋棋。這誰畫的啊?太難看了。”
“你還真的知道?”姜恆喜道:“我看了好久都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你知道的話就能做了對吧?”
“做的話沒問題,是誰要用的?”
“這是鄭大人下次出使西洋要準備的國禮之一,可是沒人見過這個西洋棋到底長什麼樣子,都做不出來,沒有商行敢接。我想你擅長西洋雕刻,就拿來給你試試看。”
“沒問題,我可以做。不過,要是國禮的話,這個棋子未免太簡陋了,我來設計棋子可以嗎?”
“好,沒問題。你真見過西洋棋?那是什麼東西?”
“跟我們的象棋挺像的,也有卒啊、象啊、車啊什麼的,不過西洋棋裡有騎士、國王和王后,好像挺好玩兒的。”
“你下過西洋棋?”
“我不會下棋。我在一次展會上見過一付古董西洋棋,那副棋子太漂亮了,讓我印象十分深刻,當時我一直看到展會關門才走呢。”
“這就好。不如你先做出一個棋子來,我送到京裡去給鄭大人看看。”
“好吧,我先用木頭刻一個王后出來,今天就能做好。”
“太好了!大雄,快去找幾塊上好的木料來。”
這邊姜恆吩咐著大雄,傅丹墨也叫著姜叔:“姜叔!我要木刻用的刀!”轉過身來又對姜恆說道:“恒大哥,我先去畫個草圖,東西準備好了叫我。”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畫圖吧。”
一時間大夥兒一陣忙亂,紛紛各自去準備了。
第二天刻好的白王后就用快馬驛傳送到京裡去了。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