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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歐陽便找到了要塞指揮室。同時,指揮室裡的一切都在他腦海裡看的清清楚楚。
此時,歐陽正看見一個少將模樣的男子,臉色沉重地站在一臺光腦面前。他的右手正往光腦上落去,歐陽仔細一看,發現那名少將的右手裡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晶片。看看指揮室內十分壓抑的氣憤,在看看那數百官兵臉上悲壯和誓死如歸的神色,歐陽念頭一轉,就知道,這一切必然跟那名少將有關係。跟那少將手中的那個指甲蓋大小的晶片有關係。
歐陽現在已經知道了警兆的根源正是來自於要寨指揮室。此時在看看指揮室裡的一幕。頓時知道了一切。此時。那名少將的右手已經快要落到了光腦上。離光腦的距離不會超過一厘米。歐陽不敢再有絲毫的怠慢。迅速往指揮室瞬移而去……
一隻十分穩健的手,手裡捏著一塊指甲蓋大小的晶片。慢慢地往面前光腦上的一個小凹口插去。不是這隻手不想快。而是這隻手的主人讓他變的比較慢而已。指揮官其實也不想死。但事情的發展逼著他必須要走這條路。他畢竟是帝國皇家第五艦隊的少將副艦隊長。知道什麼事該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他知道自己的剛才的那番話,雖然是猜測,但也絕對差不到哪去。
他說的那那番話。不光是為了鼓惑別人,同時也在鼓惑自己。
面對死亡。任何人都會害怕,指揮官也不例外。所以。指揮官只能進行自我催眠。讓對帝國的忠心和崇拜的心理上升到可以為國捐軀的地步。不光是他。這個指揮室的人都要這樣。不然,就算他要這樣做,別人也會阻止的。所以,這才有了他的那一番慷慨激揚的演講。
這才有了現在指揮室裡的數百人的一臉悲壯和視死如歸的心態。
看著自己的手慢慢地接近光腦上的那個凹口,他知道,不管自己再怎麼慢,幾秒種後。手中的小晶片最終將會落入那個傲口中。到時候。一起都將毀滅。一切都將不復存在。包括他的敵人。
所以,指揮官在自己的手慢慢與光腦接觸的時候。他的整個心神都已經處在了迷茫狀態。現在的他既然知道了結局。那其他的一切都已經不在重要了。現在的他,心中所想的不在是什麼為過盡忠。報效帝國,更不是與卡西的勾心鬥角。現在的他,心中所想的,只是在自己的家鄉翹首期盼自己歸來的美麗的妻子和可愛的兒女。想著妻子那溫柔善良而又體貼的神色。想著一雙兒女令人疼愛的嬌憨模樣。指揮官嘴角露出了一絲充滿愛意的笑容。同時。原本有些木然的眼神也放出了少許色彩。那是一種愧疚。一種無奈。一種迷茫……
指揮官此時整個人都沉浸入了對妻子兒女深深的思念和愧疚中。當看到自己的手離光腦的凹口還不到一厘米時。指揮官心中一聲哀嘆:
“麗莎,對不起。好好保重。照顧好我們的兒女。我愛你們!”說完,指揮官閉上了眼睛。右手拇指與食指捏著晶片對著光腦上的凹頭。按了下去……
正當他手中的晶片就要接觸到光腦上的凹口時。指揮官突然發現自己的手再也按不下出了。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閉上眼睛是不是按錯了地方。於是睜開眼睛。把手中的晶片對準凹槽。使勁地往下按。可切發覺自己怎麼也動不了。不由的,指揮官驚慌了起來。在這關鍵時刻。如果不能迅速摧毀要塞的話。那麼,一切可就都晚了,他自己現在動不了。那一定是那個人類搞的鬼。
此時,他已經來不急驚慌了。他現在的心裡就剩下要摧毀要塞。
見自己動不了。於是,他便大喝起來,對著離自己最近的通訊員說道:
“快,我動不了了,把我手上的晶片插進凹槽裡去。”
說完。指揮官發現通訊員並沒有,絲毫的動靜。而是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從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