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想給我個電話。
“月媚兒,我的左肩是王峰的,我借給你靠靠吧!”這個蘆笙,他又知道我想王峰了嗎?
我靠到了蘆笙的左肩上,回憶著我和王峰在這裡的每個時刻。
不過我和王峰從來都不是走路來這裡的,我們都是開車來,也都是夜色靠近的時候到這裡來。不知道是不是我神經過敏,這時我彷彿聽到了有車開走的聲音,就好像是我和王峰離開這裡時開車的那種聲音。
“想什麼啊?別靠近我的右肩哦!右肩是我的。”蘆笙的聲音驚醒了我。
“蘆笙,你剛才有聽到有車開走的聲音嗎?”
“有啊!是兩輛紅色的法拉利!”蘆笙好看的笑容又出現了。
“唉!別提紅色法拉利了!紅色的法拉利都很莫名其妙!”
我沒心思去想那兩輛紅色的法拉利,我剛才真的聽到了有車開走的聲音,就像是我和王峰開車離開時的那種聲音,莫非是王峰?是他也到這海灘來了?但他看到我靠著蘆笙的肩膀上?是這樣嗎?那完了,一定誤會了。
仔細想想,一個剛分手兩三天的女友,就已經同別的男人在海邊看夜景,看燈塔了,這放誰的身上都會無比的失望。
我把頭抬了起來,離開了蘆笙的左肩。我再豎起耳朵聽了一下,不再有任何的聲音。
“蘆笙,你的名字也很好聽,是你爸爸給你取的嗎?”蘆笙的名字真的很好聽。
“不,我沒有爸爸!”他回答的聲音很氣憤,我很詫異。
“是你媽媽取的?”我真是的,怎麼還接著問啊!聽聲音就知道有情況的啦!
“我也沒有媽媽!”如果有人不知道悲憤的味道,聽聽蘆笙的聲音就知道了。
蘆笙的聲音很悲憤,我怎能讓他陷進悲憤的情緒中去,該死,我怎麼問到這個問題了。我要把蘆笙從悲憤中拉出來。
“啊!”我大叫一聲,站了起來,驚喜地看著他。
“怎麼啦?月媚兒!”他奇怪地問我,看來他從悲憤中出來一半了。
“我終於找到你了!”我接著說。
“什麼啊?找到我?”他更奇怪了,看來他從悲憤中出來多半了。
“你就是第二任的……”我留了一半。
“月媚兒,你快說啊!什麼第二任?”他完全奇怪了,看來他從悲憤中完全出來了。而且他的眼神還帶著希翼的光,他不會以為我要說他是我的第二任男朋友吧?
“你就是第二任的齊天大聖孫悟空啊!”我笑了出來。
“別鬧了!”看來他又想回到悲憤中去。
“我哪裡鬧啊?你沒有爸媽就是石頭裡蹦出來的,那就是第二任的孫悟空啊!我還不知道去哪裡找呢?原來就在我身邊!哈哈!”我真沒想到我會在蘆笙面前這樣調皮。
緊接著我靠近蘆笙,在他臉面前比劃著!“出來,毛毛出來,第二任孫悟空的毛毛快長出來!”
蘆笙終於笑了!他抓住了我的手!“月媚兒,你停不停!”
我馬上用我的另一隻手又在他抓住我的手那隻手的手背上面比劃著:“出來啊!第二任孫悟空的毛毛快長出來啊!”
“哈哈……,月媚兒,你巫婆啊你?”
蘆笙笑了,燈塔的燈更亮了!夜色也更深了。我把蘆笙從悲憤中拉了出來,也該一起回租住房了!
只是蘆笙的人生故事會是怎麼樣的呢?他痛恨他的父母,他的父母是什麼人呢?
15:八號房客
和蘆笙一起離開我和汪峰的海灘時,離開我與王峰的大石頭的時候,蘆笙的懸疑人生故事已經在我心裡淡漠了。在我腦海裡徘徊的還是我自己的故事,所以說人真的是自私的,看來我現在不能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