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還自作聰明地囑咐道:“女孩子不比男人能熬,你不用非要跟同事競爭的。”
“我什麼時候有上進心了?”花晚翻白眼。
“最好沒有,你不適合上進。”藍嘉樹說。
花晚氣憤:“你說什麼?”
藍嘉樹嘆息:“我覺得你這輩子開開心心地過就很好,我喜歡你不愛跟別人比較、總是能真心祝福別人的性格。”
花晚無言地瞅了他一眼,剛開啟車門,就猛地被他搶走鑰匙,不由地追著說:“你下來,真的不用你送。”
藍嘉樹並不聽勸,我行我素地坐到駕駛座上。
回國這些日子斷斷續續地相處,讓他們的關係已然不可控制地再度熟悉起來。
也許花晚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對藍嘉樹的態度越來越趨近於隨便,嘟嘟囔囔地坐到旁邊:“多管閒事。”
藍嘉樹沒說話,等大長腿繫好安全帶,才發動車子。
這小車處處充滿了女孩子存在的痕跡,不僅香氣撲鼻,而且擺著各種各樣的玩具和零食,搞得和動物園似的熱鬧。
藍嘉樹失笑:“你在這兒野餐啊?”
花晚感覺非常不舒服,憋著勁兒不願讓他察覺,只能握緊手心在旁邊裝睡。
好在小樹也沒再多言,盡忠職守地幫她把她車子開到家,便又匆匆離去照顧咪咪了。
——
遇到個好人,還是會在命運的捉弄下成為負累。
儘管無論是當初,還是現在,藍嘉樹在感情裡扮演的都是那個主動情深的角色,但花晚也真的是發自肺腑地喜歡這個傻瓜,她強撐著想叫他遠走高飛,卻又開始在小樹不容拒絕的眷戀與堅持中漸漸遊離了態度。
這些日子,布偶貓都在養傷中坎坷度過。
每次它稍微好轉,或是有了其他的併發症,藍嘉樹都會給花晚打電話。
聯絡的次數一變多,話題就會從貓轉向別處。
某日藍嘉樹又開始用食物當誘餌,給她簡訊說:“你喜歡的那家起司蛋糕,在公司旁邊的酒店裡也開了,我去見客戶時發現的。”
晚上正在家敷著面膜休息的花晚看了看,並沒有理睬。
藍嘉樹依然自說自話:“明天給你買。”
花晚拿起手機皺眉頭,猶豫片刻回覆:“我不要,別在公司煩我。”
“我有辦法叫你要。”藍嘉樹發了個賣萌的表情。
“呵呵。”花晚順手冷笑。
“如果你吃到了,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藍嘉樹趁機問。
花晚絕不可能在同事面前承認與他相識,不在意地回覆“隨便”二字,便摘下面膜,照常在十一點之前進入夢鄉了。
——
隨著開發進度的推移,專案組照舊是熱火朝天的工作氛圍。
蕭雲深最近好像很喜歡那個叫程靈西的程式妹子,整個人都透著聖父光環,在工作方面好說話了許多,甚至還減少了大家的任務,強迫美術組不要苦熬,按時回家處理生活。
花晚便趁機偷懶,除卻把設計稿畫好,大部分時間都在吃吃吃。
這天她剛拆開包心愛的黃油薯片,物業小妹便推著好大一車漂亮盒子來到專案組,開心地說:“藍總請大家吃甜點,大家辛苦了。”
眾人見又是那個很美味的蛋糕,立刻一擁而上的搶拿。
花晚愣愣地瞧著,直到宋悠替她拿了個過來說:“給,你說藍總是不是個吃貨啊,他為什麼總是給我們發吃的。”
“可能是吧……”大長腿很心虛。
畢竟蕭雲深就整天坐在旁邊盯著她,滿臉看透一切的淡定。
唔,心愛的起司蛋糕,還冰冰涼的。
要是不吃,多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