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地勸說:“我並沒有干涉你的工作,為什麼非要躲我,找你我有一千種方法,不一定非要在一個公司。”
“你知不知道這個軟體會把所有聊天記錄留下,每個月發到你郵箱存檔?”花晚沒辦法地提醒這位毫不注意影響的小總裁。
藍嘉樹回覆:“那又怎樣?對全公司的人說你是我女朋友,我也樂意。”
花晚無語。
藍嘉樹又道:“再給我一週時間,等清明假期結束,你若還要辭職,我絕不強求,明天就得去日本談版權合同了,暫時不在北京。”
花晚不曉得這傢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也相信他說話算話,所以只能妥協:“可以。”
藍嘉說這才稍微放鬆了心情,再度抬手撥通了黃鴻羽的電話說:“老黃,最近暫停人事變動,我會對專案組的結構有個總體的調整,無論有什麼情況,都暫緩幾日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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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已決的花晚想不出小樹有任何能夠拿捏住自己的辦法,加之清明節的空閒時間她已約好王主任照常複查,並沒有多餘精力再去糾結,所以也只好靜待時間過去。
記不得第幾次經歷的各項診斷,耗去了大長腿絕大部分精力。
她回到家時感覺頭暈眼花,進門就慘白著臉坐到沙發上動彈不得。
王雯抱著漂亮至極的布偶貓過來:“咪咪,你看晚晚怎麼了,她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我沒事兒,倒是我爸為我在醫院跑來跑去的累夠嗆。”花晚半睜開眼睛:“你別給貓取名字,是要還回去的好嗎?還有咪咪未免也太俗了吧,全世界有一半貓都叫這個。”
“那你倒是還啊!咪咪陪她玩,我去做飯。”王雯把貓放在女兒腿上,全然不見以往對於動物的提防和挑剔,果然這世間沒有誰不顏控。
花晚對視上小貓流淌著銀河般的大藍眼睛,忍不住捧著親吻:“你怎麼這麼可愛呀,我都捨不得你啦。”
咪咪總是哈欠連天,縮在她懷裡面像個小嬰兒似的,縮著身體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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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那些年,藍嘉樹從來都拿花晚沒辦法,不僅在各種事情上聽從她的任性,有矛盾了也只曉得低頭認錯接受懲罰,所以大長腿並不覺得這傢伙有什麼辦法叫自己留在公司,等到恢復上班之後,也照舊是副隨時要走人的悠閒狀,天天在招聘網上投簡歷。
誰知道某日吃過午飯,大家剛開始懶洋洋的上班,黃鴻羽就帶著位極其意外的男人走到美術部介紹說:“大家來歡迎一下,這是我們公司新任的美術總監蕭雲深,接下來幾個月,主要會負責指導咱們專案的美術工作。”
而他旁邊站著的,的的確確是玉樹臨風的蕭大神。
大神泰然自若,還很淡定地打招呼:“大家好。”
花晚正喝著老媽給帶的燕窩補身體,頓時嗆得咳嗽,滿臉通紅地起身,瞧著自己的偶像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種感覺該怎麼形容呢?
就像個小時候喜歡王菲的迷妹長大進了合唱團,結果某天忽然發現王菲來領唱,整個人又是驚訝又是驚喜又是驚慌,混亂到簡直快要壞掉了。
蕭雲深大概早就習慣了被人追捧的感覺,所以對著美術部炸鍋似的熱鬧也很從容,笑著對與自己身高相差無幾的花晚說:“喲,這麼高啊。”
“您、您好,我是原畫,我叫花晚。”大長腿十分想哭,有種在天上飄飄忽忽的暈眩感。
“花、晚。”蕭雲深若有所思地重複了遍,又彎起桃花眼:“好名字。”
可惜她還沒來得及多說話,其他的同事們就已經激動地把大神圍住,開始問東問西了。
黃鴻羽不希望擾亂辦公室秩序,很快就開始主持秩序:“都冷靜,通知IT,再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