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被那師姐拜託,才忍不住當好人,嘆息道:“成吧,等畢業看看情況。”
“嘻嘻,我就知道你最好啦。”花晚露出酒窩,抬手餵了他個薯條,滿眼無憂無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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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時每個院系都有優秀論文名額,藍嘉樹向來成績不錯,所以對此也很用心地試圖爭取,故而從選題到技術測試都花了很多時間,某天他正認真地坐在家裡面整理複雜的圖表,再度接到父親的電話,語氣不禁稍有些躁:“我改論文呢,怎麼了?”
“我叫你挑的研究所你看好了沒?再不決定,我就替你決定。”藍光啟為人很霸道。
“你怎麼不替我活著算了?”藍嘉樹聽到這話題,惱怒道:“我不留學,別再跟我囉嗦。”
“高中畢業時你不願意出國,爸體諒你年紀小,大學都快畢業了,怎麼還如此貪圖安逸?”藍光啟也態度不佳:“現在社會競爭如此激烈,你拿個普通文憑進入職場,能幹什麼?”
對此藍嘉樹不是不理解父親的苦心,他對感情以外的事情從來都自視甚高,也明白學歷和能力決定了自己在事業上的起點,無論從照顧花晚的角度來說,還是為了自己的成就感與自尊心著想,都應該更進一步,但大長腿根本就沒有離開父母的想法,也不可能隨他出國當附屬物,而兩地分居的異國戀,一年兩年倒還好,時間長了……
正當這個年輕人陷入煩惱的時候,藍光啟接著嚴厲的講了很多道理,恰巧和同學們佈置完畢業作品展的花晚開門進屋,藍嘉樹瞬間皺眉:“好了,我知道了,改天再說。”
“你爸爸嗎?”大長腿的情商很高,瞬間就感覺得出來。
“嗯。”藍嘉樹的目光又回到筆記本螢幕上。
花晚好奇:“怎麼啦?”
“沒什麼,你吃飯了嗎?”藍嘉樹轉移話題。
“看,我買了螃蟹,今天我來煮飯。”花晚晃晃手裡的超市袋子。
藍嘉樹從來不捨得她受任何累,立刻站起身說:“還是我弄吧,你坐下來歇歇。”
“沒關係的,我也稍微學一下嘛。”花晚走到廚房洗手。
她對即將到來的生活越來越有信心,想跟他組成完滿的家庭,當然願意付出努力。
“你還得畫畫呢,被燙到,被割到,或者被螃蟹夾到怎麼辦?”藍嘉樹緊張地想出無數種危險,從後面把她抱起來就往臥室走。
“我有那麼笨嗎?”花晚鼓起臉頰,坐在床邊說:“我是想練練手,過陣子我那個留學的表哥回北京,肯定要聚餐,我想去露一手呀,還有等我媽五十大壽的時候,給她親手備桌好菜。”
“五十大壽?什麼時候?”藍嘉樹問。
“年底嘍。”花晚回答。
“那到時候我來做,你準備禮物就成。”藍嘉樹笑著親她,親著親著手就不老實起來。
花晚被推倒在床上,抬腿便踢:“你不是要去做飯嗎?耍什麼流氓?”
“稍微給為夫點兒動力不可以嗎?”藍嘉樹俯身奪走她的呼吸,一路煽情地吻下去,熟門熟路地掀起礙事的體恤。
“大中午的,幹嗎啊……”花晚臉紅著掙扎,捂住脖子說:“我下午還要去公司,叫別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藍嘉樹瞧著自己故意弄出來的吻痕很滿意:“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是我的,叫那些男的滾遠點。”
燦爛的陽光透過窗戶灑滿房間,花晚躺在那抬頭瞧了眼,再一次推開這傢伙:“別鬧,外面能看見。”
“那你去把窗簾拉上。”藍嘉樹笑了。
“我不,我要吃飯,你討厭。”花晚實在是鬧不過他,敏感的身體被撩起感覺,就失了大部分抵抗的力氣。
藍嘉樹抱著她起來走到窗邊,伸手就把所有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