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旋律間斷的時候你會聽到裡面傳來的幾聲咳嗽,很顯然這是某個人錄的。
“怎麼這麼熟。”虞心困惑極了,翻唱者將這歌唱的有一種很無奈的味道,而這種哀傷聲卻讓虞心產生了一絲感動。
“很好聽吧。”凌波回味的說。“我老婆唱的。”他聳了下肩,面對虞心的疑惑。
“虞婷??”虞心驚訝的問。
“嗯。”凌波追憶似的微笑“以前過年時我很想聽她唱歌,就常常聊這個。後來真正儲存下來之後,她卻離我而去了。唉,我承諾過為她唱的歌一直都沒有辦到。”最後他苦笑。
原來是自己妹妹唱的,虞心恍然,心中卻起著波瀾。想不到妹妹也有這麼一面,她倒很少了解。也許這首歌真的唱出了兩個人之間的心情了吧。
深夜,凌波倒在了床上。一個人的床總是充滿了冷意,少年在被子裡蜷縮雙腿,讓自己縮成一團就好象一個冬眠的刺蝟。緩緩之後,這種冷意會慢慢下降,只是一個突兀的聲音讓凌波頓時發顫。“很冷嗎?凌波?”虞心關心的聲音猛然響起了在耳邊。
凌波觸電般的轉過目光,腦袋一下從被子裡鑽出來,雙瞳不可置信的瞪著虞心。藉著冷光,能隱約看見一個影子,美麗性感的記者居然在他的床前……她,她……她在脫衣服……
第五十唱 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天啊。你在做什麼……”凌波不可置信的背過目光,話語中帶著震驚的顫抖。
“睡覺啊。”虞心回答的理所當然。過了沒多久,一個溫熱的身軀鑽進了被子,那種刺骨的寒冷已經隨之緩慢的變成一種躁熱。
“喂。我可不是柳下惠!”凌波試圖警告,孤男寡女共處一床可不是一個取暖的好方法。
“我當然知道。”虞心的聲音有點沙啞,但異常的冷靜。
緊張,緊張。凌波小心的將自己的身子往床裡靠去,來躲避身旁那動人身軀所散發的溫度,這會讓他意亂情迷,天知道,自己的自制力有多好;尤其身旁還是一個大美女的話,凌波更加沒有把握。
“你是冷?還是緊張?”瞧著凌波那瑟瑟的顫抖,虞心好心的問了聲。
心臟幾乎要跳出自己的胸口,彷彿是靡麗的氣味就彷彿傳遍在了身體。“你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啊?”聯想到晚餐前虞心古怪的神情,凌波隱約的感覺到記者一定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情。
“嗯”對方輕輕的應道。
“嗯?”凌波對她的回應感到了奇怪,他猜想此時虞心的表情一定好不到哪去。可是少年卻不敢轉過身體,甚至連一眼都拒絕注視;近距離的親暱接觸已經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這種春意般的親密會讓人起著幻想,再受到什麼刺激,凌波真害怕自己會做出失禮的行為。
兩個躺在床上,相距了幾十厘米,中間冷風貫入,凌波的脊背陣陣發冷,這是純粹的冰冷刺骨,少年真想用某種方法來掩住這個空隙。“凌…波。”就像是第一次見面時虞心親暱的喊出這個名字。
少年無心應答,他正在寒冷與溫熱中做著掙扎,而虞心也看出了這一點,她的嘴邊笑了笑。空氣裡彷彿燃燒了火焰,冷的毫無知覺的脊背明顯的感到一副火熱的身軀靠近,他甚至可以體驗到那種肌膚之親的摩擦。該死的身體誠實的做出了該死的反應。“天那,我真的不是柳下惠……”凌波覺得自己窩囊極了。
“安心睡覺,你只要聽我說話就行了。”
“喔。”看來她的確是受到什麼刺激了呢,凌波決定洗耳恭聽。
“假如你和你的戀人結婚的時候,你戀人突然跑了,而且去了個你不知道的地方找到了喜歡的人,你會怎麼辦啊?”虞心像是漫不經心的問。
凌波也漫不經心的回答道:“還能怎麼辦?她一定不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