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走到火把近前觀看,果然不錯,是歸德府惡少盧焦餅。“真是冤家路窄,如今撞到姑奶奶手裡,我們來個老賬新帳一起算。”隨即從身上抽出隨身攜帶的寶劍,對著盧焦餅的脖子。“再胡說八道,姑奶奶一刀宰了你。”
盧焦餅嚇得叩頭如搗蒜,連連呼叫:“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
“饒命,想當初你是如何對待小姐的。”丫環春紅憤怒道。
“對待小姐不錯啊,我太喜歡她了,就是方法粗魯一些罷了。”盧照秉挺會狡辯的。
“喜歡,喜歡也不能強迫啊,要雙方自願。”丫環春紅講起理來,想當初在歸德府他是少爺,我是下人、奴才,哪有我說話的份上,任憑他們打罵,如今我也揚眉吐氣,教訓一下你這惡少。
“不強迫,仙子小姐會自願嗎?”盧焦餅也有他的歪理。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拿鏡子照一照,看看你那德行,配得上小姐嗎。”丫環春紅諷刺的罵道:“活像一條癩皮狗。”
“癩皮狗!”盧焦餅心想,反正落到你們手裡,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不整個半死,也得退層皮,如今怕有何用,即反駁道:“所以,只好強迫。”左右都是個死,講幾句佔便宜的話,落個嘴痛快。
“少給他嗦。”仙子小姐終於開口講話了,當她第一眼看到不是李玄時,那種想見相公的激情,突然被當頭一棒,什麼驚喜?帶來了心酸、難過,眼淚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傷心了半天講不出話來。
“小姐,怎麼辦?乾脆一刀宰了他,扔到河溝裡餵魚算了。”丫環春紅手提寶劍憤怒地道。
仙子小姐擦去眼淚,心想,餵魚倒是便宜了他,目前他是冒名頂替李玄,隱山先生曾經講過,文曲星李玄是誘餌,是用他來釣取玉璽的魚餌,那就用假李玄釣出真玉璽吧!看來還不能殺他。
即向丫環春紅搖了搖頭,“這個癩皮狗留著他。”
“謝謝姑奶奶不殺之恩,謝謝娘子高臺貴手。”盧焦餅趕緊叩頭道。
“少廢話,暫且留下你的狗頭。”丫環春紅遂把寶劍插入劍鞘,不解的問道:“留下他,放在哪裡?”
“送回去,送回鴨子嶺,交給他的娘子賽天仙。”仙子小姐吩咐道:“我們現在就把他送回去。”
“神出鬼沒還沒有趕來。”丫環春紅提議道:“我們再等會吧?”
“不等他了,讓他直接回到衡山駐地等我們吧。”仙子小姐轉向盧焦餅道:“既然你冒充李玄,就應該知道,我的相公李玄的下落?”
盧焦餅心想,你問對人了,知道李玄底細的只剩我們父子三人了,除了老頭子和老孃以外,就是我了,可我不能告訴你,即回話道:“李玄在武當山大戰之前已經出走。”
“你可曾知道他哪兒去了?”仙子小姐打聽道。
“快說!”丫鬟春紅又抽出寶劍,“你別高興的太早了,要你的小命十分簡單,就這麼一下。”她對著盧焦餅的脖子比劃道。
“具體哪兒去了,我真的不清楚。”盧焦餅露出哭喪的臉道。
“他不講出實話,我們不把他送回去,還是殺了吧?”丫環春紅嚇唬道。
“姑奶奶,就是殺了我,也不知李玄哪兒去了。”盧焦餅也確實不知。“攻打老河口那天晚上,讓我們先走,可他就沒有回去,哪兒去了誰知道呢。”
“真的不知,就相信你一次。”仙子小姐向丫環春紅道:“讓他騎到你的背後,帶著他找賽天仙算賬去,賽天仙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今天是隱山先生娘子,明天成了李玄的夫人,後天又和盧少爺拜上堂了。”
“誰知道她們之間的關係,不過,賽天仙肯定知道李玄的下落。”丫環春紅一隻手托起盧焦餅,“老實點,別在屁股後邊摳摳摸摸的,惹毛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