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大軍糧草困難,另投別處去了?
叛軍元帥虎譬聳正在神鬼,突然,先鋒賽天仙划船回來了。
虎譬聳一見喜出望外,頓時愁雲散開,老遠喊叫一聲,“夫人,終於回來了,快把譬聳擔心死了。”
先鋒賽天仙笑笑的那麼歡暢,彷彿山岩上飛瀉下來的泉水,清新而又爽朗,她不但為見到夫君虎譬聳而歡笑,更主要地保全了自己的性命,她清楚,在出去籌糧的五位將領中,只有自己回來了,而且是連續兩次登岸。
賽天仙把船靠到岸邊掌手中的竹,打腳一跳,元帥虎譬聳趕忙走向前來,伸出手來把賽天仙從船上接到岸來。
“終於又團聚”賽天仙跺了跺腳,理了理她那被風吹亂了的頭,又見到分別一天一夜的夫君虎譬聳了,二人即刻向大帳走去。
“每一次出征都讓譬聳提心吊膽心還能不能再次見面。”虎聳很關心地講道。
“多謝夫君心裡時常惦著天仙,”賽天仙倒客氣起來了,“不過,請夫君不必過分擔憂,我賽天仙的武藝和智慧還是一流的。”
二人來到大帳方坐下。有兵送來茶水。每人面前放了一杯。
“這個我相信。要知道強中還有中手啊!不能麻癖大意。”虎聳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由於茶水太燙放下來。他拿起毛巾擦了擦手。“不知。夫人見到盧照秉他們了嗎?”
“見到了。而且都見到了。”賽天仙心想出去地將領都不夠理想。死地死變地叛變。我該如何向夫君講呢?不能把實情講出樣會使他傷心加擔心。大軍急需糧草。如果傳出去擺渡過去必死無疑。還有誰敢出去呢?只好回話道:“他們都好……”賽天仙不敢往下講了。
元帥虎譬聳見賽天仙講話吞吞吐吐。只講了他們都好。她可是專門出去打探將領地情況。為何對我不作介紹?即著急地問道:“請夫人講一講他們每個將領地具體情況?”
“夫君。天仙只見了一面。他們一個個都忙於籌備糧草。哪裡顧得上閒談。”賽天仙扯了個藉口。還是沒講出具體情況。
賽天仙越是不願講出。虎譬聳越想知道。他直接點名道:“請夫人講一講你地表哥盧照秉和四夫人是否叛變了?”
突然見虎譬聳點名道姓地問明情況,賽天仙沒有任何思想準備,是講?還是不講?她在做著思想鬥爭。
“我早看那小子不順眼,非叛變我不可。”虎譬聳見賽天仙有隱情,即使用激將法,故意用冤枉她表哥盧照秉的辦法來套取賽天仙的實話。
這一招還真有效,賽天仙終於為她的表哥盧照秉辯護來了,“夫君,冤枉了表哥盧照秉,他不但沒有叛變,而且是響噹噹的英雄好漢。”
元帥虎聳搖了搖頭,“說誰是英雄好漢,我都相信,唯獨東路將領盧照秉稱不起好漢,他是個軟弱無能的孬種。”
“表哥盧照秉是真正的英雄好漢,他不但不是孬種,而且為元帥獻出了性命。”賽天仙終於講出盧照秉死了,隨即掉出了眼淚。
“啊!東路將領盧照秉死了?”元帥虎譬聳聞聽所言突然一驚,感到派出去的所有將領,都有一種不祥的預兆,“那四夫人呢?”
“四夫人為了救天仙,盜來漁船一隻,”賽天仙邊擦眼淚邊講:“正當我們登船返回時,表哥盧照秉突然中劍身亡,四夫人一見大驚,趕緊又返回湖岸料理後事去了。”
“東路將領盧照秉好樣的,”虎譬聳見賽天仙傷心,即用安慰的話講道:“本帥為他加功封賞。”
“天仙替表哥謝謝元帥,”
“放心,我虎譬聳一定為東路將領盧照秉報仇。”元帥虎譬聳怒不可遏,咬牙切齒地問道:“殺死東路將領盧照秉的兇手是誰?”
“殺死表哥盧照秉的兇手,正是天仙當初懷的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