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擇段邊走邊道:“所以說,為師什麼時候害過你們?尤其是你,霍離姬。你若能叫為師少操心,便是對為師最大的孝敬了!”說著話,幾人來到一處茶樓。呂擇段上前問掌櫃道:“掌櫃的,給我們來個大桌,上一壺好茶,來上五道點心吃吃。”
掌櫃點頭應答,將眾人帶到茶樓最裡面的一處大圓桌落座。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吃喝均已上齊。霍離姬見狀不解道:“師父,為何咱們不先找間客棧住下?”呂擇段道:“為師早就約了人,今日今時在北門第一間茶樓相會。看時辰,似乎是咱們來早了。”
霍離姬疑問道:“哦?怎麼此事一直未向徒兒告知呢?”呂擇段笑道:“怎麼,為師什麼事都要向你告知嗎?”霍離姬聽罷,趕忙道:“不,徒兒不是此意!若早知有約,徒兒便會謹慎行事。”呂擇段道:“好啦,為師不是要怪罪你。只是為師害怕你們初涉江湖,誤將此事洩露出去。”說著,飲下一口茶道,“記住,將來不論任何時刻都要謹慎行事,千萬別再犯昨夜那樣的錯誤啦!”
正說著話,只見茶樓門外一陣風颳過。眾人向外看去,一名白鬚白髮老者邁步走了進來。此老者身材高挑纖瘦,身穿藏藍色大氅,細眉細目。手中握著一柄長劍,目露慈祥,頗具老者風範。呂擇段見此老者趕忙招手,那老者幾步上前深施一禮道:“看來呂掌門先於老夫一步啦!”呂擇段回禮道:“哪裡哪裡,我們也只是剛到。靈虯泉師來得也不晚嘛!”
靈虯泉師身為清水門掌門,與靈源泉師師出同門。從穿著來看與靈源泉師別無二致,只是身高比靈源泉師長上一頭。靈虯泉師將手中清水劍擱在一旁道:“老夫在潭州設這個局,多虧了呂掌門從旁協助啊!”呂擇段擺擺手道:“哪裡哪裡,老夫也只是想借此機會重出江湖,免得咱們江湖中人把我們都忘卻了呀!”
二人正在寒暄,韓嘯月和東方隸正路過茶樓。行至此處,二人感到腹中飢餓,便想著在此用上些早茶。二人剛要邁步進來,韓嘯月一眼便認出,最裡面一張大圓桌上坐著的呂擇段等一眾顏華派弟子,便趕忙與東方隸閃到一旁道:“大哥,顏華派的人進城了,他們就在裡面!還有一人,看穿著似乎是靈源泉師!”東方隸小心觀察著道:“看背影,確是與靈源泉師極為相像。嘯月,為兄知道你怎麼想的。此處不是動手的地方,你可不要衝動啊!”
顏華派眾人全部集中精力在靈虯泉師的身上,並未注意到門外韓嘯月。韓嘯月點點頭道:“大哥,你說我們怎麼辦?”東方隸道:“以為兄之見,我們不妨先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說著,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韓嘯月,繼續道,“二弟,你這一身便裝,他們估摸不會認出你來。為兄這身打扮太過扎眼。你去他們旁邊桌坐下,聽聽他們在談些什麼。為兄在茶樓外等候。若你遇到危險,便以摔杯為號。”
韓嘯月點頭稱是道:“大哥所言有理。這幾人費盡心機要進城,不知有何密謀。”東方隸點頭道:“二弟,見機行事!”說罷,二人各自分手。韓嘯月找了一處僻靜之所坐下,點了一壺茶和兩盤點心。茶樓之中人並不多,顏華派等人的對話聽得十分清晰。
呂擇段飲下一口茶道:“我們說說正事兒吧!這次如此大的事情,怎麼只靈虯泉師一人前來了?”靈虯泉師聽罷笑道:“說出來可要惹呂掌門笑話了。師弟靈源泉師出走清水門數載,回來之時竟已經癲狂。漢昇堂堂主李延亮護送他回來時曾告訴老夫,師弟在枯禪寺被大火濃煙燻嗆得神志不清,故而沒能帶他前來。”韓嘯月暗暗笑道:“原來,這人是靈虯泉師。靈源泉師也算惡有惡報。。。。。。”
呂擇段聽罷一愣道:“竟有此事?那靈源泉師此時身體如何?”靈虯泉師道:“老夫將他安置在清水門一處別院裡,有專人照顧,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