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夫人白狐媚,首先行一大禮,口裡喊叫著:“母親在上,女兒這相有禮了!”隨小手娟向後一揚,弓膝彎腰行一大禮。
白狐媚滿面笑容,雙手拉起小姐,口裡喊叫著:“我兒免禮,一旁坐下說話。
小姐兩隻手一直被白狐媚的手握住,只好兩隻眼睛看著白狐媚:“母親,孩兒是想看望一下李公子?為何正在拜堂、舉行婚禮時,突然暈倒,是怎麼回事?孩兒心裡掛念,故特來一望。”
夫人白狐媚笑咪咪的,趕緊快言快語地向小姐解釋:“我正準備過去找你講明的,正好你來了。給你講吧!李公子去開封,日夜操勞,旅途勞累,偶感風寒,現在已經送往郎中處醫治。請我兒放心,有你爹爹與為娘在此,他的一切全包到我們身上了。請我兒不要擔心掛念,待李公子痊癒了,為娘給你另選佳日……”
……
盧知府把御史大人安排在大堂上,稍坐片刻。自己來到後堂,面見夫人……
進門抬頭,見夫人身旁坐著一位年青貌美的女子。打扮的如同待嫁新娘,心裡疑惑,這是怎麼回事?正待張口要問……
夫人白狐媚就是厲害,兩眼笑咪咪的趕緊向老爺打了個手勢……
轉過臉來,向小姐介紹:“快!快!你家爹!爹!剛從開封府歸來!”
小姐抬頭一看,果真不錯,再沒多疑,即向前施禮:“爹!爹!在上,女兒這相有禮了。”隨揚起手絹弓膝半跪,行一大禮。
“罷了!免禮!”盧知府心想這是咋回事呢?怎麼女子喊叫我爹爹?夫人白狐媚真有辦法,是如何使女子甘心情願同意與我兒婚事的?正待張口要問。
白狐媚十分機靈地看出了老爺的心思,再次打斷老爺的問話,因她心裡有鬼,怕講走了嘴,當然不能同著小姐,向老爺解釋清楚……
隨向小姐講:“你先退下,我有事情要與老爺商量。”
小姐彎腰再施一禮:“你二老在此講話,女兒就不打擾了……”
夫人白狐媚真有能耐,靠她那兩片薄薄的嘴皮,左右編著瞎話。現在又要編瞎話,騙知府大人了:“她是我們家兒媳,不叫你爹!爹!叫什麼呀?難到還要讓她叫你哥哥不成?”
“哎!這是什麼話?越講越難聽,真不像話。”知府大人拿著那官腔,眼睛瞪了夫人一眼。
夫人白狐媚快言快語地講:“本來今天晚上,正與我們家兒子拜堂成親的,不知怎麼啦?兒子突然偶感風寒,身體有殃。待病癒後另選佳日。”
知府大人終於明白了:“原來如此!這姑娘好象是圓夢青年的娘子?”
夫人白狐媚巧言相辯:“那才瞎說,只是和青年認識而已,一沒有媒證,二沒有定親文書,三沒有進入洞房,是那青年硬對姑娘無禮,稱姑娘為他娘子,算他那門子娘子呢……
這姑娘現在是我們家的兒媳,在我們家很有禮貌,又懂事,和我們的兒子情投意合,那才是天生的一對,地生的一雙。是合情,合理,又合法的一對好夫妻。”
知府大人聽了夫人白狐媚一番巧言訴說後,心裡特別高興,總算給兒子找了個稱心如意的媳婦,對他今後在外捻花惹草,也可能有所收斂……
於是,趕緊安慰夫人:“夫人所講完全不錯,在理。如果那青年,再來對我家兒媳無理,胡攪蠻纏,稱兒媳為娘子。老爺我即刻辦他強搶民女,無理取鬧,拐帶人口之罪。”
夫人白狐媚聽了心裡暗暗高興,竟然激動得偷偷地笑了起來,心想不管你十級風也好,八級風也罷,最利害的風,就數女人的枕頭風了,我再使勁的吹一吹。給老爺再打打氣,加加油:“老爺!是要懲治懲治那青年,你想我們知府的兒媳他都敢搶,其它平民百姓的可想而知了。”
夫人白狐媚的一番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