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別哭,待我即刻把野狼拿下。”盧知府再次安慰道:“讓野狼把窩騰出來,以後小心就是了,把雞窩門關緊,別再讓野狼叼去了。”
“你個老東西,懷疑老孃沒有看好家門是吧?”白狐媚不敢講,是自己想找人幫忙出氣,才引狼入室。
盧知府瞪了一眼,不再理睬,即刻喊叫一聲,“來人!”
衛兵趕緊走向前來。
“火速通知,剛才回來的眾位將士,跨馬提刀,隨老夫前往捉拿……”他不好講出“捉姦”二字,要顧及兒媳的名聲,只好按照夫人所講的“野狼”,“隨本頭領前往捉拿野狼。”
盧知府邊講邊把剛剛脫下地盔甲穿起。
正好這幫將士也沒睡下。遂跨馬提刀,來見盧知府。
盧知府一聲令下,“走,前往文曲星李玄住房捉拿野狼。”
“狼來了,打狼啊!”眾將士喊叫著,直衝假文曲星李玄住房……
這時。虎譬聳正在賽天仙房內睡覺。突然,門外傳來撞門聲,“開門!開門!盧知府回來了,帶領一幫將士在門外捉姦……”
瘦高個子頭領帶著他們的眾位弟兄,慌慌張張的趕來喊叫,一個個披甲跨馬提刀。在院子裡等待主人虎譬聳。
瘦高個子頭領不愧為主人的狗,就是機靈。盧知府帶領人馬回來了,甚感不妙,即趕往窗下偷聽,看看他們講些什麼,當聽到盧知府勃大怒,要捉拿淫賊。趕緊把弟兄們喊起,早作準備,眾位弟兄得知。哪敢怠慢,遂跨馬提刀。前來喊叫主人虎譬聳,趕快逃走。
如果要是利索一點,即刻逃走,盧知府趕來肯定撲個空。怎知,多了個賽天仙耽誤了時間。
虎譬聳聞聽有人捉姦,霍地坐起,立即下床,穿戴好衣服,手提寶刀,邊走邊扣紐扣。
賽天仙見虎譬聳要走,光著身子趕緊從身後拉住,哭啼道:“你不能把我撇下不管。”
虎譬聳見賽天仙拉腿,罵了一聲,“真是她罵的倒黴,是個雞肋!”
賽天仙聞聽虎譬聳嫌棄她,是個累贅、包袱,事已至此,只好淚眼汪汪地望著他。
虎譬聳想了想,最後講了句:“快穿衣服。”
女人穿衣就是嗦,穿了半天才算穿好。
虎譬聳無奈,為了趕時間,只好趁賽天仙無防備之時,手疾眼快,對準賽天仙后背點了幾下,賽天仙當即癱倒。
虎譬聳即刻吩咐瘦高個子頭領,“速速把她扛起,放到馬背上馱走。”
虎譬聳走出房來,見盧知府人馬已經堵住了大門,他即刻吩咐眾位打手道:“這幾個鳥人,怎是我們眾位綠林高手的對手,誰去打頭陣,先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我來也!”話音未落,遂從身後走出一名弟兄,號稱綠林鑽天豹,此人頭大如鬥,面如紫漆,兩道烏眉,一雙豹眼,滿臉斑塊,活像豹子地面板,豁子嘴唇,左眼有一道血痕,腦後耷拉著一根又粗又長地辮子,穿一身豹皮杏黃色短袖緊身盔甲,騎一匹黃飈馬,手拿月牙寶刀。
鑽天豹遂跨馬提刀走向前來,大喝一聲:“閃開!讓爺爺鑽天豹過去倒還罷了,牙崩半個不字,讓你們一個個死在鑽天豹的刀下盧知府聞聽什麼鑽天豹闖來,喊叫一聲,“有誰去把鑽天豹給我拿下?”
“末將來擒他。”話音未落,閃過一員將領,號稱鑽地鼠。此人頭戴灰箔頭盔,身穿錢幣式灰甲,面如黑灰,兩道蹩眉,一雙鳳眼,五綹長鬚,滿面皆有血點,腦後一根又黃又細的辮子,活像一根老鼠尾巴,騎一匹灰褐馬,提一把九連環大刀。
鑽地鼠遂拍馬提刀走向前來,大喝一聲道:“你個淫賊,你有多大本事,敢在爺爺地盤上撒野,古人講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快快下馬受降,給爺爺磕三八二十四個響頭,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