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今天是特意來給你佈置任務,要你恢復原職。”
原來首長說的任務是讓嶽斯洋恢復原職。
岳家人明顯的鬆了口氣,就連房漫如也是。
但是她並沒有表現的那麼明顯。
她時時刻刻都提醒著自己,她是要跟嶽斯洋離婚的,他的現在和將來都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首長”
“我申請再次執行任務,給戰友報仇。”
忽然嶽斯洋站直了身體,朝著趙首長又敬了一個軍禮。
這時候房漫如才發現,嶽斯洋的臉上已淚流滿面了。
他的身體雖然繃直,如果仔細的看的話,就能看到他在微微顫抖。
呼吸急促,似乎在很努力的在剋制著某種情緒。
房漫如的情緒一瞬間被感染了。
自從認識嶽斯洋這些日子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見他作為一個軍人,身上獨有的血和使命。
“不行!”
“你才剛剛恢復,”
“我不能要你去冒這個險。”
“斯洋,你現在最主要的繼續修養好身體,等有了新的任務,我會再來找你。”
趙首長說完,他站起來拍了拍嶽斯洋的肩膀。
似乎他在安慰他失去戰友的心情。
趙首長走了,他雷厲風行的家不如飛的鑽進了吉普車裡。
這時候,他身後的女子卻沒有立馬上車,而是轉身朝著嶽斯洋走來。
“恭喜嶽團長,”
說話的時候,她的小臉紅撲撲的。
竟然有些嬌羞。
嶽斯洋朝她笑了笑,
“紀念,好久不見。”
“咱們能出去單獨講幾句嗎?”
女子看了眼房漫如和岳家的一大家子的人,似乎是覺得他們在有些不方便似的。
嶽斯洋最後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房漫如見到女子跟嶽斯洋在一塊不知道說什麼,突然伸手抱住了嶽斯洋,這才轉身上了車,跟著趙首長一起離開了。
從趙首長他們走後,嶽斯洋就一言不發,就這麼躺在床上,
午飯,無論嶽爸和岳母怎麼說,他都沒有出房間一口都不吃。
午休時,房漫如一晚上沒睡。瞌睡的不行,也沒有趕他下床,就這麼躺在了床尾睡,迷迷糊糊的聽著他一聲接著一聲的嘆息。
嶽斯洋抱著頭,眼睛睜著,看著屋頂,
腦海裡浮現了最後一次執行任務時的場景。
突然,他開始自言自語道:“我真的是個傻子,居然相信他們還活著。”
見他這麼傷心,房漫如也木打擾他。
“我手下又個兵,他才17歲,我們都叫他小17.”
“平時很活潑好動,父母都犧牲了,他是他家唯一存活的血脈,”
“最後一次執行任務時,他說掩護我,被敵人亂槍打死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嶽斯洋似乎想起了當時的情景。聲音一度的低沉帶有哽咽。
“當時我看到他全身都是血,我讓他先走,可是他不聽,說沒事,還可以繼續,沒有打到要害。”
“等我受傷將要失去意識時,才看到小17 的身上全是彈孔·····”
嶽斯洋沒有繼續往下說。
可是房漫如知道,他已經淚流滿面了。
房漫如沒有跟嶽斯洋說離婚的事,她看到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個鐵骨錚錚的軍人。
“小17 他在上天,也不會怪你的。”
房漫如最後沒有忍住,開口安慰道
嶽斯洋沒有講話,沉默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