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辦公室收拾了一下東西,她就打車去了墓園。
在入口處,買了一束白菊花,放在了容奶奶的墓碑前。
墓碑上貼著容奶奶的照片,老人家很慈祥,似乎還是她跟容宴西剛結婚的時候,她笑眯眯地打趣她,希望她早點給她添個曾孫。
“容奶奶,我來看您了。”
安檀給容奶奶深深鞠了一躬。
“曾孫是添不成了,”她苦笑了一下:“不過以後我會常來看您的,您在那邊需要什麼,也可以託夢給我,除了生曾孫,其他事情如果是我能辦的,我都想辦法給您辦。”
回家的途中,電話急促地在響。
安檀隨手結束通話。
再響起來的時候,她直接關機了。
剛到家,就看到段艾晴很焦急地站在門口。
“艾晴?”
段艾晴當即就撲了過來:“你怎麼回事啊,去哪兒了,急死我了。”
安檀一臉莫名其妙:“怎麼了?”
“我還以為你想不開……”段艾晴呸呸呸了好幾聲:“你沒事就好。”
安檀仍舊有些莫名,開門進屋,去書房燒開水的時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容宴西到處都聯絡不到你,發瘋一樣的找你,剛從這走。”
安檀沒什麼反應:“找我有什麼事嗎?”
段艾晴咂了咂嘴:“……他沒說。”
於是安檀也沒說話。
“安檀,那個小三……肚子裡懷著的真是個黑人小孩兒啊?”
安檀看了她一眼:“你看到影片了?”
段艾晴吐槽道:“能看不到麼,這個小三真的是,行事作風特別高調,前陣子不是跟著容宴西一起出席了好多晚宴啊之類的,到處說自己是容太太。哦對了,還有城東的傅家你知道吧?他們家小孫子過滿月,她跟容宴西也去了,聽說當時鬧得很不愉快,在人家的滿月酒上大吵一架,傅家老爺子可生氣了,那場滿月酒請了差不多h市所有名流過來,現在整個h市估計都知道容宴西找了個潑婦。現在可好,不光知道他找了個潑婦,還知道了他頭頂上有個青青草原。”
安檀想起來了,滿月酒,吵架。
是容宴西喝醉的那次。
段艾晴繼續說著:“……傅老爺子盼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來了個孫子,寶貝的不得了,滿月宴直接被那個小三給攪和了,聽說後面發了好大的火,容宴西還親自上門道歉來著。”
“他去道歉了?”
“去是去了,但是覆水難收啊,傅家老爺子顧念著兩家的交情,表面上沒說什麼,但是我們圈子裡都知道,老爺子已經跟兒子兒媳說了,以後儘量少跟容家打交道,說那個小三是個能惹禍的,遲早要把容宴西坑死。”
水壺嗚嗚響,是水開了。
安檀給兩人一人泡了一杯茶,遞給段艾晴一杯:“說了這麼多,喝點茶潤潤嗓子。”
段艾晴接過,燙的不行,直接放茶几上了:“先放一會兒,燙。”
安檀點了點頭。
電話又響了,是段艾晴的。
她看了一眼,直接問安檀:“是容宴西,我怎麼說?”
安檀想了想,道:“走吧,我們出去吃飯,我請你,想吃什麼?”
段艾晴扁了扁嘴:“行吧,我懂你意思了。”
她接起電話,容宴西那頭還有呼呼的風聲,說話聲音也帶著喘,顯然很著急:“段小姐,你那邊有訊息了嗎?”
“啊,那個,容總啊,安檀沒事……”
“她回家了嗎?”
“回是回了,但是……哎呀,反正她的意思你也清楚,以後不太想見面了,你有什麼話就在這說吧,我開功放,她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