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遊說:“可以是可以,但我醜話先說在前頭,就算你過來了,也不一定能有好結果。”
安檀只是說:“麻煩你了。”
周遊嘆了口氣,算是應下了。
安檀在附近找了個咖啡館坐下了,一邊等,一邊查了一下最近h市的樓盤價格。
對比了好多,最後的結論還是——地段最好,價效比最高的,還是拆遷安置的這個樓盤。
雖然的確是要補不少錢,但確實值得。
安檀現在終於有點理解裴行舟的話了,容宴西這三個字,確實可以讓很多事情變得容易的多。
h市是個璀璨的大都市,未來幾年房價不說能漲多少,但絕對不會跌,而且這裡地段很好,發展前景優越,升值空間很大。
容宴西當初要把安置樓選在這裡,可能不單單只是出於那裡離中心醫院近的原因,應該還有其他各方面的綜合考量。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周遊的訊息來了。
直接是一條定位資訊。
安檀仔細看了看,越看越熟悉,這不是上次顧雲霆教她打檯球的那個清吧麼?!
容宴西今天怎麼突然要去那裡了。
來不及細想,她立刻打了車往那邊走。
跟昨晚的天闕一樣,今天的清吧裡也是熱鬧非凡。
剛一推開門就能聽到裡面嘈雜的人聲,有男有女,至少二十多個人。
周遊似乎是一直在留意著門口,看到她進來,偷偷給她比了個手勢,示意她往裡面走。
安檀微一點頭表示感謝,然後緩緩朝他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很快,她就找到了目標。
最裡面的一個檯球桌。
容宴西就站在桌邊,身側除了有幾個拿著杆在旁邊看戲的兄弟,還有個穿衛衣牛仔褲的年輕女孩。
安檀的第一反應是,這姑娘是不是就是周遊說的,早上接了容宴西電話的那個女孩?
又或許,早上那個已經打發走了,這又是個新人?
女孩面頰緋紅,只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圓領t恤衫和牛仔褲,黑色長髮披散著,整個人被容宴西襯得嬌小無比。
容宴西似乎是在教她打檯球,整個人虛虛的罩在她的上方說著什麼,兩人搭在同一根檯球杆上的手更是捱得很近。
站在臺球桌對面的人見他們遲遲沒有更進一步,忍不住壞笑著調侃:“容哥,教人打檯球哪有這麼教的,人家都是手把手教的。”
“是啊,容哥,當老師就得有點當老師的樣子,言傳身教,只言傳不身教可不行。”
“小妹妹還不會玩呢,你不好好教的話,人家一會兒就找別人教了。”
容宴西抬起眼,笑罵了一句:“抽菸都堵不上你的嘴。”
一陣鬨笑。
女孩年紀很輕,就算不是學生,畢業時間也絕對長不到哪裡去,她聽著這些話音,羞澀的抬眸望了容宴西一眼,但他卻剛好沒有看她。
容宴西的注意力彷彿真得在球杆上,低聲道:“別聽他們亂說,打檯球要集中注意力。”
女孩紅著臉問道:“哥哥,我是不是太笨了。”
“沒有,你才第一天學,慢慢來,不著急。”
“那你……那你能再教我一下嗎?我總是瞄不準。”
容宴西聞言,輕輕往下壓了壓身體,“好,你看,瞄不準的很大原因是因為你的視線沒有壓下去。”
“……哦。”女孩又往下趴了趴,“這樣可以嗎?”
“再往下一點。”
“好。”
女孩繼續往下俯下身子,像是躲進了他的懷裡。
“嗯,現在就差不多了,”容宴西左手撐在球檯上當做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