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甦醒之後。並沒有急於離開一個閉塞的山村,而是在那裡住了下來,這能證明什麼?要麼是她故意避世,要麼就是她在養傷。
那個老農也說了,藏雲寺早就存在了。後來,那個白姑進入藏雲寺之後,忽然隱匿不出,你覺得她是在幹什麼?”
諸葛禹醒悟道:“在抓活人練功?”
裳靈插嘴道:“這說得通麼?”
諸葛禹一擺手:“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說得通了!那個女人肯定不是精怪。現在的精怪寧可在山裡餓死,也不願意往外跑,除非成了氣候。”
諸葛禹表情古怪地道:“現在的人,只要不親眼看見的。都不知道怕鬼了。往前三百年,誰不信鬼神?誰不懼精怪?
山精水怪隨便殺上個把人,山民不敢報案,官府不敢去管。就知道三牲祭祀,燒香磕頭;精怪不但沒事,還能平白受許多香火。現在呢?現在呢?
現在可倒好!十幾歲的小屁孩都敢深更半夜跑墳地招鬼玩。精怪殺個人。不但警察滿天下抓人,稍有不慎留下痕跡,還能惹得那些專家、教授滿山遍野地搜捕。被他們抓住,比讓術道士抓了還慘!”
諸葛禹沒心沒肺地笑道:“那些精怪不敢出來,有一半原因是被專家嚇的!要是被人賣到科研所去,不折騰個一年半載,想死都死不了。就算死了,還得切成一片片的研究。”
“我跟你們說,現在不少術士都學奸了。抓鬼不賺錢,就往山裡去抓山精水怪,逮著之後把功力一封。就往研究所賣。他明知道那東西是什麼,還偏不告訴買家。那些專家還就好不明生物這一口兒。最重要的是,他們不缺錢啊!價錢一談妥,直接就賣了。”
裳靈的眼睛差點兒沒瞪出來:“精怪可是會殺人的!那些專家就不怕麼?”
“怕?”諸葛禹詫異道:“他們腦袋裡壓根兒就沒有‘怕’這個概念。就算你告訴他們,這東西已經成精了,他們樂呵還來不及呢。還知道怕啊?”
諸葛禹滔滔不絕地道:“再說了,那種研究所哪個不是重兵把守的?軍威赫赫你知道麼?那可都是敢殺人或者殺過人的兵,光是身上的煞氣就能鎮住一般的厲鬼!這樣一群人攪合在一起,足夠壓住那沒化形的精怪了。”
“要是化形的精怪,術士也不能拿出來賣啊!”我笑著接了一句:“專家對研究人沒有興趣。”
“好吧!”裳靈用手捂著額頭道:“你們繼續說!”
我說道:“咱們可以這樣推斷一下,當年那個白姑,不僅受到了重創,而且還傷到了根基。所以不得不想辦法,慢慢地吸引附近的山民送死,以幫助她療傷。
但是,她很快就發現,山民再不敢靠近藏雲寺了。正當她想要轉移目標的時候,恰巧有一個遊方僧人路過。僧人自然動了替天行道的心思。結果,白姑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反過來幹掉了那個和尚。
白姑是不是再度受到重創,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她發覺這樣不斷引誘山民的辦法不行,早晚會被高階術士發現。所以,她又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用老饕令去吸引別人進入藏雲寺。控制住一批人之後,再慢慢誘殺其他目標。
一個被控制住的人,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就像那個劉大寶,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麼?他為了自己活命,把李奕他們出賣給了白姑。
白姑此前抓的那些‘鮮菜’,估計都是一些流動人口,甚至有可能是那些老饕故意挑出來的。在晉城這個人來人往的地方,失蹤幾個外來打工的人,肯定不會引起太多懷疑。”
諸葛禹聽到這兒不由得點頭道:“你說的確實有理,但是,她忽然失蹤又是怎麼回事兒?”
我解釋道:“白姑沒想到,劉大寶因為怕死,一下弄來了好幾個貴公子,這下她惹上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