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迷惑。她舉著手機貼在耳邊，看了看坐在她對面乖乖沖她露出一個笑容的黎川，輕聲對溫染道：「可能已經晚了。」

「什麼？」溫染在電話那頭追問。

溫綿其實還有很多問題想問溫染，可是卻不是能當著黎川的面可以聊的話題。

打草驚蛇似乎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哥，謝謝你。」溫綿火速說完便掛了電話。

時隔多年，這應該是溫綿叫溫染哥哥時最真心實意的一次了。

溫染和黎川，這個時間太巧合了，容不得她不多想。

她下意識地四處看了看，周圍還有很多客人，有的正在竊竊私語，有的在用電腦辦公。

她猜不到黎川究竟有什麼打算，但是他總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殺她吧？所以她一開始才會沒有任何顧忌地來赴約。

「找我什麼事？」溫綿儘量不動聲色地開口問道。

然而黎川似乎並沒有和她虛與委蛇的興趣，上來便非常直接地說：「有很多問題，只有姐姐才能給我答案，所以想要問問你。」

「姐姐從一開始就是故意接近我的嗎？因為知道我以前的名字叫吳星？」

溫綿被這一記直球打地猝不及防，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看來是了，忽然感覺有點傷心呢。」黎川垂下了眼眸，似乎也並不在意溫綿回不回答。

「剛剛有個女人來找我，說了很多奇怪的話，姐姐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感覺她是真的很想至你於死地啊。」

「她還給我聽了一段錄音，是你的聲音，在對一個男人說什麼殺人啊、守衛啊、重來啊之類很奇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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