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裴深一搖了搖頭,眸光裡卻透著幾分被挑戰的興味。
「說起來他的這些殺人手法……」溫綿若有所思道:「坍塌、爆炸、掩埋和車禍,仔細想想好像都是隧道坍塌事故的符號,他是故意選擇了這些死亡形式,抱著一種以牙還牙的心理。」
「沒錯,而且你有沒有發現,他的殺人順序也是事先安排好的,像是一種按照責任大小的排序,並非隨機。先是設計師,然後是建築商,再然後是救援人員,最後是同為事故受害者的你。」
「從對兇手的心理分析上來看,在你被殺死的那一刻就可以基本判斷出,在工程建設者與救援人員中,他應該不會再繼續殺害其他人了。」
「可這中間就有一個疑問,前兩位他殺的都是負責人,為什麼在救援人員裡,他卻單單避開了當時作為現場總指揮的隊長,選了一個副隊長?為什麼只殺他卻不對別的救援人員動手呢?」
裴深一放下手中的刀,兩指抵在鏡框底部向上一推,緩緩道:「再加上你莫名被殺,我只能想到一種可能。」
「什麼?」溫綿迅速問道。
「在你與另一位遇難者之間,這位消防員先救了你。」
如果是這樣,那一切好像確實能解釋的通。可是就算如此,她又有什麼錯呢?這也有點過於遷怒了吧。眼下最好的確認方式莫過於去常溪,直接聽當事人解釋。
溫綿本來是想自己直接去的,但是想想王振海莫名其妙地隱姓埋名遠走他鄉,就覺得事情不會如她想的那樣順利,到時候如果他故意隱瞞,甚至欺騙她,她可沒有教授那樣的本事一眼就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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