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您對於整個國家來說都是很重要的功臣,我們對此案高度重視,一定會查明真相以杜絕後患。”許敬賢面色嚴肅的承諾道。
高木惠微微點頭後轉身離去。
許敬賢一直把她送出了辦公室。
關上門後輕笑一聲。
他會還給高木惠一個清白。
不過那是在李青熙勝選之後。
介時他會公佈兇手刺殺只是因為不認同高木惠的政治理念,非是她自導自演,把今天這條謠言對她的負面影響降到最低,不影響下下屆參選。
同時還能得到高木惠的感激。
“叮鈴鈴~叮鈴鈴~”
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
許敬賢走過去抓起聽筒,“喂。”
“閣下,池鍾淮招了。”韓允在那沉穩乾淨利落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
許敬賢還愣了一下池鍾淮是誰。
隨後才想起是刺殺高木惠的人。
“我立刻過來。”
許敬賢話音落下結束通話電話。
然後打給了樸智慧,“備車。”
………………………………
半小時後,江南警署。
在韓允在的帶領下許敬賢直奔審訊室而去,推開門,就看見池鍾淮跟半個月前第一次見面時已判若兩人。
他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
但是看起來十分疲憊,臉色如紙面一般蒼白,眼袋深重,眼珠深深的內陷,每次呼吸都像是已用盡全力。
好像隨時可能栽倒昏睡過去。
“這半個月裡,我們每個一小時提審他一次,每次審半小時,重複問問過的問題,不回答不給飯。”韓允在低聲介紹著對方變成這樣的原因。
這種軟暴力比直接毆打更折磨。
只是這麼做時間成本更大而已。
池鍾淮聲音嘶啞的開口,“不要廢話了,我什麼都說,我要睡覺。”
許敬賢揮揮手示意韓允在出去。
韓允在鞠躬後轉身離開,並把門給帶上,交代屬下關了審訊室監控。
“說吧。”許敬賢簡言意駭的道。
池鍾淮努力抬起眼皮,身體往後靠在靠背上,喘息著說道:“我們有一個組織,叫忠義會,意為對國家忠臣對同仁義氣,高木惠作為獨裁者的女兒,想當總統,我們不能容忍,任何損害國家國民的利益的官僚都是我們消滅的物件,我抽中了執行籤。”
許敬賢沒想到這次刺殺事件背後居然還藏著極端組織,怪不得這傢伙在原時空裡直到被判刑都沒有說出作案動機,原來是為掩蓋組織的存在。
有一說一,許敬賢痛恨一切以武力為手段的暴力組織,因為他屬於現有規則的受益者,屁股決定腦袋嘛。
所以這種恐怖團伙必須要消滅!
否則今天是高木惠。
指不定哪天就可能是刺殺他了。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用美工刀作為武器?為什麼那麼近連捅數刀也沒捅中要害?”許敬賢問道,接著不等他回答又說道:“是故意放水嗎?”
池鍾淮聽見這個問題後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半響,才有些羞恥的低聲說道:“第一次殺人不熟練,而且我是衝她脖子去的,一緊張捅歪了。”
許敬賢:“………………”
原來根本就沒那麼多算計。
僅僅只是因為菜啊!
“忠義會一共有多少人?都是什麼身份?主要領導者有哪些?總部在什麼地方?平時怎麼聯絡?什麼時候成立的?哪些人是你們行刺目標?”
許敬賢一聯問出了好幾個問題。
池鍾淮強打著精神一一回答。
“忠義會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