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吧。”寸頭中年不屑的冷笑一聲,走到椅子上坐下,身體後仰望著許敬賢說道:“就算你把今天的事栽贓給我,我也不會承認七月劫案是我乾的,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今天的事他就在現場,車裡的確有槍支彈藥,被栽贓成那群人的同夥也無法辯解,但去年的事他卻能做主。
“你知道我們一般怎麼審問你們這種不聽話又沒背景的罪犯嗎?”許敬賢緩緩走過去,一隻手鬆了松領帶。
寸頭中年梗著脖子:“怎麼?想打我是嗎?來啊!有種你試試好了!”
透過跟看守聊天才知道許敬賢在南韓有多火,可惜他去年搶完銀行後就一直在國外瀟灑,而那時候許敬賢尚未揚名,否則也不會栽得那麼憋屈。
這種憋屈感讓他極度厭惡許敬賢。
“你不配讓我髒手。”許敬賢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臉,輕笑一聲:“你恨我卻又拿我無可奈何,明明很慌卻還要強裝硬氣的樣子真的是很可愛啊。”
對於大部分人來說,就是簡單的暴力毆打便已經能讓他們屈服,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屈打成招的冤假錯案。
“去你媽的!別碰我!有什麼本事就招呼過來!”寸頭中年情緒激動。
他越是憤怒,說明心中越是恐懼。
只有這樣才能掩蓋內心的恐慌。
許敬賢對外面喊道:“進來吧。”
兩名身穿西服,戴著白手套,握著橡膠棍的搜查官走了進來鞠躬行禮。
“部長!”
許敬賢拖過另一把椅子,坐下後翹起二郎腿,慢條斯理的掏出一支雪茄點燃,緩緩吐出一口煙霧淡然說道:
“這支菸抽完前我要聽到他認罪。”
兩名搜查官聞言對視一眼,頓時變得兇狠起來,上前抓著寸頭中年的腦袋狠狠在桌子上一撞,然後將其踹倒在地,揮舞手裡的橡膠棍狠狠抽打。
“啊!你們這些雜碎!打死我!有種就打死我,啊!阿西吧!混蛋!”
寸頭中年蜷縮在地上,很快就是鼻青臉腫,鮮血直流,抱著頭一邊大聲慘叫一邊怒罵,就是遲遲不肯求饒。
許敬賢依舊是不慌不忙的抽著煙。
兩名搜查官打了一會兒後一人拽著寸頭中年一條腿將他往桌子旁邊拖。
在地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其中一人提起寸頭中年,將他兩隻手摁在桌子上,另一人雙手握著橡膠棍面目猙獰的在他手指上滾動碾壓。
“咔嚓嚓——”
似乎隱隱能聽見指骨碎裂的聲音。
手指很快就是一片血肉模糊。
“啊啊啊啊!”寸頭中年仰頭歇斯底里的慘叫一聲,脖子上青筋暴起,嘶吼道:“我說我認罪!住手!住手!”
但動刑的兩人依舊沒有停手。
畢竟他們是聽許敬賢的命令。
又不是聽寸頭中年的。
“停吧,幹得不錯。”許敬賢看了手裡還沒抽到一半的雪茄,開口說道。
兩人這才鬆開了寸頭中年,對著許敬賢鞠躬,沉默不語的走出偵詢室。
“啊啊啊!”
寸頭中年倒在地上捂著手慘叫,不斷滾來滾去,十指連心是有道理的。
“在受刑前,每個人都會覺得自己骨頭夠硬,但顯然,都不如嘴硬。”
許敬賢走到他面前,蹲下後微微一笑說道,話音落下,將手裡的半截雪茄塞進了他嘴裡:“抽兩口緩緩吧。”
這種悍匪在外面是無法無天,人人畏懼,但是進了審訊室,他們可不如那種花天酒地的軟骨頭富二代管用。
富二代有背景,隨時能拉出一個豪華律師團,讓檢方不敢隨便用暴力。
而這種悍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