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棗同情了三秒,就無情地提醒她:「可是你拒絕放血,這個劇情點崩了,後面就徹底進行不下去了。」
「救鄢成玉必須要用我的血嗎?」唐果恨。
棗棗靜默了三秒:「其實在沒用你血之前,鄢成玉的身體只是一直在衰弱,但還能做個兩年活死人。不過用過你的血後,就必須一直用,不然不出三個月就死翹翹了。」
唐果:……
「我想鯊了那個傻逼太醫院使!」
棗棗弱弱地冒頭:「其實是司馬瑾擔心鄢成玉再這麼躺下去會徹底廢掉,所以讓明蕭月來取你的血。」
「那狗皇帝怎麼不拿自己的血養他的皇后?不是愛慘了嗎?」
棗棗無奈:「他的血沒用,只有你的血有用。」
「這是哪門子道理?」
棗棗嘆息:「故事設定。」
「這本書是哪個狗比作者寫的?拖出來讓我亂腳踩死……」
唐果又恨又暴躁,只想敲碎原著爛尾文作者的頭蓋骨,把對方腦殼子當香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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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不想做皇后了(02)
唐果躺在美人靠上深深吸了口氣,她看著緊閉的殿門和窗戶,轉頭朝著珠簾外喊道:「萍紅。」
一名數著宮髻的女子撥開珠簾,停在了她面前三步遠的地方,微微福身行禮。
「娘娘,可有什麼事要吩咐奴婢去做?」
「把窗戶開啟吧,我記得院子裡的梨花快開了吧。」
萍紅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但沒有多話,走到窗邊推開了木窗。
唐果看著外面那株光禿禿的梨花樹,目光很久沒移開,冷風吹了進來,她臉色越發蒼白,低頭掩唇輕咳兩聲。
「娘娘,現在天還冷,把窗關了吧,梨花還沒開呢。」
唐果搖了搖頭,望著窗外的樹枝:「開著吧,通通風,屋子內的氣得換一換,我整天憋悶在屋裡,沒病也要憋出病氣兒了。」
萍紅沒辦法,只能從箱子裡取出一件白色狐裘,領口的狐狸毛沒有一絲雜色,極為難得。
「娘娘,天冷,蓋件裘衣吧。」
萍紅將狐裘拿到她面前,唐果伸手摸了一下軟和的狐狸毛,有些奇怪:「這件狐裘以前沒見過?」
「這是去年秋獵時陛下親手獵的,不過做成裘衣送到鳳鸞宮時已經是二月初了,前幾天尚衣監剛送來的。」
唐果收回了指尖,沒有說話,萍紅也摸不清她的意思,只能試探著抖開狐裘,動作輕緩地蓋在了她的身上。
冷風吹散了屋內炭火燃起的暖意,唐果扶著美人靠站了起來,揚了揚下巴:「找個人把靠椅搬到窗戶邊,那邊風景好一些。」
萍紅實在想不明白,外面的風景一層不變,哪來的好風景一說。
但她只是個婢女,不敢置喙這座宮殿主人的話,只得出門將一個太監叫了進來,兩人合力將美人靠挪到了窗邊。
唐果站在窗邊,身上披著狐裘,輕輕嘆了口氣。
自狗皇帝司馬瑾讓明蕭月來放她血後,這男人便再沒出現過她面前,也不知道是愧疚,還是不想再與她做戲。
如果是後者,她這齣戲該怎麼演下去還是個問題。
畢竟要救女主,連面都見不到,那還救個屁!
「你們先下去吧。」
唐果看著萍紅他們準備離開,忽然回頭問:「這兩日陛下可曾來過鳳鸞殿?」
萍紅和小太監低著頭,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小太監戰戰兢兢地回話。
「回娘娘的話,陛下昨日在殿外站了一會兒,沒進來。」
萍紅臉色著急,擰眉瞪著小太監,但對方完全沒領會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