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兩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關山走到了海晏面前。
「海晏,唐唐走了。」
海晏不解地看著他:「走了,是什麼意思?」
關山將信箋遞給他:「這是唐唐拖我們轉交給你的。」
海晏看著白色信箋上的狗頭蠟封,捏著信的手止不住顫抖。
他有些慌亂地拆掉信封,看著上面熟悉的簪花小楷,心如刀絞。
竟是……真的走了啊。
可是我才剛剛想起你啊,果果。
……
唐果失去軀體後,並沒有立刻彈出這個位面。
棗棗:【果果,我們為什麼不離開啊?】
唐果:【我想回去再看他一眼。】
棗棗:【看了,可能就更捨不得了。】
唐果:【可是不看他,我肯定捨不得離去。】
……
唐果現在的狀態很玄妙,她可以寄託在風雨霜雪和植物中,也可以鑽進鳥獸蟲魚的身體裡,但是她沒辦法借用它們身體太久,頂多也就一刻鐘的時間。
回到月隱殿已經是半月後,這段路去時覺得很短,回來卻變得格外漫長。
月靈山被皚皚白雪覆蓋,到處都是銀裝素裹,月槐樹徹底禿頭了,委委屈屈地蹲在雪地裡,被寒風吹得嚶嚶直哭。
唐果化作雪花摸了摸它的腦袋,但這株蠢乎乎的樹暫時還沒辦法感知到她的存在。
月隱殿的門忽然被拉開,穿著淡紫色霧紗仙袍的青年從殿內走出來,站在空蕩蕩的院子裡,望著天空和落雪發呆。
整座山頭多被孤寂與落寞籠罩,似乎隨意邁出腳,就能踩中幾分。
唐果化作風,繞著他轉了一圈,連他頭髮絲都捲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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