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長老們一個個眉開眼笑,看劉夏的眼神,就如同看自己的兒子考上狀元一般,那叫一個親切。
“我就說,凌雲掌教目光如炬,咱們掌教小的時候,老夫就隱隱的看出,一定是個人才,這不,果然老夫的話應驗了。”
“是啊,是啊,所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雛鳳清於老鳳聲。”
“這次,在咱們劉夏掌教的帶領下,咱們見雲宗,也可以大放異彩不是?”
“哈哈哈哈。”
“……。”
劉夏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其實他並不是一個愛記仇的人,只是想到一個多月前,凌虛大殿內他們這些人嘴臉,不禁有些感慨。
“難道這就是世態炎涼,人情冷暖?”
想到這裡,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絲苦笑。
人群之中,劉夏來回尋找,可是就是不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天元師哥,借一步說話。”
正在跟劉正豪等幾位長老低頭私語,聽見劉夏叫他,急忙走過去,弓腰道:“掌教有何吩咐?”
劉夏一怔,半天木有說出話來。
“呃,師哥,沒必要這麼嚴肅吧?”
“無規矩不成方圓,你剛剛上任,老夫自當以身作則。”
天元尷尬的一笑,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個,那個,靈靈那個丫頭,再忙什麼?為何我沒有見到?”
劉夏靦腆的問道。
“你是說靈靈,她今日一早,便離開了見雲宗,下山去了。”
“下山?”
劉夏頓時緊張了起來。
他清楚,靈靈上山,只是因為體弱多病,他的父母將他送到這裡,只是為了借這裡的靈力充盈,為她調理身子。
“他的父親,昨日已經派人來接她。恐怕這次是要離開見雲宗了。”
天元淡淡的說完,便拿出來一封信遞給了他。
劉夏失落的坐在椅子上,怔怔的有些發呆。
從昨天比武結束,囚禁了袁天飛之後,忙的馬不停蹄。
先是一一讓天元帶著拜訪各宗門的掌教,隨後又處理袁天飛逆黨,今日清晨,剛起來,就被長老們圍在這裡。
畢竟,袁天飛一黨不能再勝任見雲宗關鍵職位。
今日,必須將五大執事長老推舉出來,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剛才就一直在討論這個話題。
“她下山應該還沒有一個時辰,要是追的話,說不定還能追的上。”
天元悄悄的擠眉弄眼,小聲的說道。
“給我準備坐騎,我要出去一趟,要快。”
劉夏起身,將信件揣在懷裡,大步流星的朝著外面走去。
“師哥,咱們掌教這是要去那裡?”
“對啊,袁天飛一黨已經收押,今日,必須將這件事給定下,不然,明日的掌教繼位大典,非亂套不可。”
“是啊,西北宗門都在,出了亂子,可要鬧出笑話的。”
“諸位,諸位。由他去吧,稍安勿躁。”
天元攔住了眾人,笑吟吟的說道。
不過,這些長老們那裡肯罷休,這劉夏剛上任掌教,還能有什麼事情,比推舉執事長老還重要?
“世間多少痴兒女,濁酒一壺笑春秋。稍安勿躁!”
眾長老紛紛一愣,一想劉夏也十五歲了,真是大好年華,不由的紛紛一笑,回到了座位上。
劉夏匆匆的出了聚賢閣,沿著熟悉的路徑跑到了山門外。
早有弟子給他準備了一匹精壯的土靈獸,劉夏翻身上了坐騎,一揚鞭,便衝了出去。
漫天大雪之中,白茫茫一片,頓時揚起一片風霜。
後面的弟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