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
此刻的王書淵,身上已然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
頭髮散亂,身上血跡斑駁,耷拉著腦袋,奄奄一息。
劉夏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手裡端著一盞茶,微微的品了了一口。
“王家的子弟果然不凡,本王佩服你這錚錚鐵骨。只是,這些不過是剛開始,你若真的有種,就死扛到底!”
“呸!你算什麼狗屁王爺!有種你今天打死我。”
王書淵用盡了全身力氣,朝著劉夏怒吼道。
“哎!”
聽到這裡,劉夏輕嘆了一聲,站起來轉身出去了。
當下,兩個督察院的探子,掰開了王書淵的嘴,餵了進去。
一名探子,狠狠的在王書淵襠部一拳。
頃刻間王書淵就發出了一聲慘叫,隨即口吐白沫,便暈死了過去。
劉夏聽到這裡,揹負著雙手離開了。
像王書淵這種世家子弟,雖然有骨氣,但是卻不一定能熬住這樣的拷打。
招供只是遲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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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穿白衣的僕人,正在給王世勳包紮傷口。
取出的金簪,上面還掛著血跡,放在托盤內。
王世勳一臉的鐵青,拳頭緊握,半趟半坐在矮塌上,沉默不語。
此刻的西側大德廳內,人滿為患。
兩側的椅子上,坐著的都是王家的族人的長輩。
他們的身後,站的一片王家族人的子弟。
“家主,家主。王福雲和三百多僕從,盡數被趙虎砍頭,現在他們正在掩埋屍體。”
一個僕從慌慌張張的進來,跪在地上小聲的說道,看了一眼王世勳的臉色,不禁嚇的渾身一個哆嗦。
“族長們都留下,不相干的人,都退出去吧。”
王世勳淡淡的說道。
“諾!”
當下,僕從們和大廳內的子弟,盡數的退了出去。
大廳此刻,顯得格外的空曠。
樑柱上,絡石光澤耀眼,將偌大的大廳,照耀的如同白晝一般。
窗外,天色已經完全暗淡下來,呼嘯的北風咆哮著,讓人心裡都帶著幾分的寒意。
“諸位,我接掌王家堡,已經五十年了。今日的情況,讓我想起來三十五年前的那個夜晚。劉夏這次來勢洶洶,顯然是知道了一些什麼。書淵那個孩子雖然有幾分骨氣,老夫擔心,他熬不過今天晚上就會什麼都吐出來。”
王世勳淡淡的說道。
“家主,要不然我去將書淵結果了?”
這個時候,坐在首座的五十歲開外的一個族長主動請纓道。
“書淵是要死的,這種分不清輕重,不識時務,將我們家族險地的東西,是要死的。但是這不是重點!”
王世勳默默的搖搖頭,望著四周眾人繼續道:“重點是如何殺了劉夏!如果再讓他這麼揪著不放徹查下去。很多事情,都會浮出水面。諸位,這可關係到我們王家的未來,你們可有什麼辦法?”
“家主,我派出去聯絡遮天堂主的人,方才剛剛回來。堂主如今正在閉關療傷,任何人都不見。倒是葛長老說,讓我們小心劉夏。此人的的實力,深不可測。遮天堂主,確實是別劉夏打傷。而且此人心計之深,要超出我們的想象。安排在他身邊的驚鴻,聽聞已經被發現,在劉夏來王家堡之前,便已經死了!!”
這個時候,坐在最下手的一個族長輕聲說道。
“不可能!我今天觀察劉夏,並未達到大師級級別。縱然是達到了大師級級別,遮天堂主可是大宗師級別的高手。如何能被劉夏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