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質還是太過孱弱了。
不過,武修畢竟不是什麼秘密,每日清晨,無數的武修的弟子都會鍛鍊身軀,來配合靈力的煅燒。
劉夏就算是天資聰穎,也躲不過這一番磨難。
況且,劉夏始終認為,少年,就因該在陽光下揮灑汗水。
想到這裡,劉夏將天權抗在肩頭,出了大門。
此刻,天空已經微微發白,雲遮霧罩之中的後山,卻依舊在一片沉睡之中。
劉夏稍微減少了一絲對天權的控制,當下天權的那變態的重量就壓在了劉夏身上。
一時間,劉夏向後退了幾步,扶住了牆,這才穩住了身形。
緩緩的調節者天權的重量,到了一個身體能夠承受的範圍,劉夏開始武修第一步,鍛鍊身體,天天向上。
迎著清晨第一縷陽光,劉夏早就揮汗如雨。
背上的天權雖然沉重,但是劉夏的心裡卻十分的輕鬆。
果然,在劇烈的運動之中,血液流動加速,全身毛孔張開,體內的靈力在呼吸之間,一絲絲,一縷縷進入了毛細血管的末梢。
在快速的血流之中,不溫不火的煅燒著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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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雲宗,聚賢閣。
袁天飛端坐在梨花木的的座椅上,手裡不停當撫摸著已近被幾任掌教摸的無比光滑的扶手。
沉浸在那漫長的回憶當中。
他十三歲進入了見雲宗拜師學藝。
至今,已近陣陣三十年。
從進入宗門的那一天,他就見到凌雲掌教,那個無比慈祥的長著。
偌大的見雲宗,沒有人敢對他有一絲不敬,從那天起,袁天飛,遍對這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職位,並沒有過幻想。
直到,拜入了凌雲掌教的坐下,他才直到,原來他也可以有機會坐到這把椅子上。
可惜,劉夏出現了。
想到這裡,袁天飛不由的從心裡長嘆一聲。
“既生我,何生劉?”
此刻大廳內,還坐著五個人。
緊靠在他下手的,便是付天磊,戒律長老。
另外一側,坐著的乃是傳功長老汪關海。
這位老者,年近七旬,算起來和凌雲長老乃是同輩。
縱然是他,也要恭敬的叫一聲師叔。
而傳功長老一側,座的是內庫長老,魏聖傑。
魏聖傑大約六十多歲,但是身材卻依舊孔武有力,那雙手臂,比大腿還粗些,顯然是多年武修造成。
袁天飛對魏聖傑有救命之恩,所以兩個人乃是忘年之交。
多少年過去,始終堅定的站在袁天飛的身後,為他遮風擋雨,自然這次也不會例外。
在付天磊的一側,乃是真武堂長老關山月和玄氣堂長老趙山河。
這五個人,乃是他的心腹,也是整個見雲宗,最關鍵的五個長老。
戒律長老,負責維持見雲宗內部秩序,內庫長老,負責見雲宗的財務。
傳功長老,掌握著見雲宗的功法,玄氣長老,負責對外聯絡,掌管文獻,而真武堂長老,負責見雲宗防務。
袁天飛心裡清楚,只要這五個人和他站在一起,劉夏動不了他,任憑他身後站在的那幾個老不死又如何?
“諸位,今日我請大家來,可不是為了喝茶。哪位說說,我們該怎麼辦?”
袁天飛還是打破了沉默,率先開口了。
“這個劉夏,最近好像變老實了許多。也不見他犯錯。著實不太好辦。”
付天磊訕訕的一笑,表明了態度。
“尤其是他如今恢復了修為,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