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說道。
“院長本身就是一個陰陽師大家,如果你要下毒的話,就不要想了。”
歐陽慧坐在劉夏一側,愁眉不展的說道。
“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將他灌醉呢?”
劉夏突然說道。
“哼,少做夢了。聽聞院長從來都是滴酒不沾。你想的這些辦法,我都想過了。”
歐陽慧無奈的一笑道,嘟著小嘴說說道。
“等等,滴酒不沾?這個好辦,拿就找一個讓他非喝不可的藉口。”
“非喝不可?”
“是啊,非喝不可,他無法推脫,我們趁機將他灌醉。”
“說的輕巧,你找一個他非喝不可的藉口?”
“切,我們結婚如何?”
劉夏漫不經心的說道。
歐陽慧聽到這裡,不由一愣,當即起身皺眉道:“不行,婚姻大事,豈能兒戲。再說,我已經是通天觀入門弟子,不能婚配。”
劉夏看她那緊張的樣子,淡淡的一笑道:“別緊張麼,我又不是真的娶你。咱們假結婚,為的是鑰匙和教主手跡。你看我都犧牲了色相,你不是也應啊犧牲一下?”
“這個……。”
歐陽慧開始有些猶豫了。
她心裡清楚,這是一個可靠的辦法。
如果劉夏要成親,那必然是聖教內的大喜事。
院長他們一定回來參加,到時候要灌醉他,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當歐陽慧的目光,落到了劉夏的身上,不由的想起來那天晚上的那個吻,讓她的俏臉,不由的一紅。
這些天,不知道怎麼了。
劉夏的影子,到處都在她的腦海裡面晃。
如果見不到他,就會胡思亂想,心情煩躁,好像有許多許多的話想跟他說。
但是,見到了他,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每天在戒律院內,度日如年,這種感覺,她從來未曾體會到。
如果是之前,和劉夏假結婚,她到不覺得,會如何。
可是現在,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緊張的要命,甚至是有些心虛。
“哎呀,你還考慮什麼?難道你想這輩子都呆在這該死的地方當細作?我可想早點回去呢。”
劉夏催促道。
歐陽慧有些失措,手心不知不覺就汗津津的。
“好吧,那我們可是假成親,等離開了這裡,便不作數了。”
歐陽慧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決定了。
“你放心。”
說道這裡,劉夏便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這一刻,歐陽慧突然有些失落,就像丟了什麼東西,心裡五味雜然。
望著劉夏遠去的背影,如釋重負一般的坐在了椅子上。
第二天清晨,劉夏一如既往的開始每日的修煉。
如今,他已經成了聖堂內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熾熱的陽光灑落在他的臉頰上,透著些許的稚嫩。
一滴滴汗水,落到地上,引來無數少女的圍觀。
少年,便要在眼光下揮灑汗水。
當劉夏跑到了院長小院的大門外,便停下了腳步。
將手裡舉著的假山扔到了地上,拍拍手上的灰塵,便朝著院長的小院而去。
小院外有衛兵把守,經過一番通傳,劉夏被帶到了大廳內。
片刻的功夫,院長穿著一席家常的便裝,進入了大廳內。
“聖子殿下,今日怎麼早早就來老夫這裡了?”
院長看見劉夏,當即笑吟吟的寒暄道。
“我有一件事事情,想和院長您商量。畢竟,您是長輩。我想先聽聽您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