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桌子上。
桌子上擺放在一張碩大的地圖,上面密密麻麻的標記著許多文字。
站在劉夏一側的吳家俊,一一為劉夏解釋著。
“王爺,這份地圖是我剛到邱縣命人多方打探的,後來被困在邱縣,便再沒有這個財力。不過,應該和現在的山賊分佈,差不了多少。那些山賊互相傾軋,可是能山寨的地方,卻只有這些了。他們無非是換個名字。但是那裡絕對是他們的駐地。”
劉夏看著這地圖上,血跡斑駁,可見這份地圖是多麼不容易才被保全下來。
“吳大人,您的事情,我會一五一十的稟告給陛下。您的這份赤膽忠心,我想陛下一定不會忘記的。”
劉夏感慨萬千的說道。
“王爺的這份心意,下官領了。只是,等覆滅了這幫山賊,報了我的血海深仇。我便準備辭官回故鄉去了。宦海沉浮,微臣說一句不敬的話,累了。不想再看了。”
吳家俊長嘆一聲,抱拳說道。
劉夏看他雙鬢斑白,臉上佈滿了歲月蹉跎,便拍拍他的肩膀道:“吳大人此言差矣。我雖然佩服你急流勇退的勇氣,也能理解你此時此刻的心情。只是,你想過沒有,這匪患我們能剿,他便能再次興起。吳大人如果辭官了,這裡的百姓,又能指望誰來為他們著想?”
“這……。”
吳家俊一時語塞。
“罷了,這些事,等我們剿滅山賊之後,再議不遲。你看如何?”
劉夏問道。
“王爺吩咐便好。剿滅這群山賊,我義不容辭。”
吳家俊急忙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劉連升進入了房間抱拳道:“王爺,都指揮使劉洪濤求見。”
“讓他等下。”
劉夏微微笑道。
“吳大人,你猜這劉洪濤來這裡幹什麼?”
劉夏故弄玄虛的問道。
“呃,微臣不知,請王爺指點。”
吳家俊急忙說道。
這個時候,劉夏一抱拳朝著吳家俊道:“王爺,大事不好了。右布政使方大同,畏罪自殺了。”
吳家俊陡然一驚,目瞪口呆道:“王爺,這事情可開不得玩笑。”
“呵呵,本王沒有開玩笑。不如我們兩個賭一把?”
“不賭,王爺料事如神,下官自愧不如。”
吳家俊笑道。
“哎,你果然是老狐狸,都不上套。算了,劉連升,讓他進來。”
劉夏喊道。
當下,劉洪濤匆忙的進入了房間,見到劉夏便跪在地上,一臉焦急的說道:“王爺,大事不好,右布政使在縣衙畏罪自殺了。”
這個時候,吳家俊目瞪口呆的望著劉夏,顯然是被劉夏給猜中了。
“哦,竟然有這種事情?你先去吧,保護現場,我隨後就到。”
劉夏淡淡笑道。
“遵命。”
劉洪濤說完便退了出去。
“王爺果然是神人啊,竟然能未卜先知。”
吳家俊急忙拍馬屁道。
“什麼未卜先知。梧州境內出現了這麼大的事情,眼看紙包不火,總要有人當替罪羊不是?宋清明出生世族,而劉洪濤雖然出生寒門,但是手握軍權。你想啊,這方大同,能不死麼?”
劉夏不屑地說道。
“那王爺的意思?”
“你看,他們這麼會演戲,我們也要陪著他們演戲。我在見雲宗的時候,便明白了一個道理。對付壞人,你就要比他們更壞。不然,你怎麼能斗的過他們?”
劉夏淡淡的笑道。
“王爺英明。”
吳家俊急忙拍馬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