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分明是對昨天的事情懷恨在心,肆意報復!”
劉建德頓時怒道。
他已經失去理智了,畢竟,自己的結髮妻子竟然和別人滾了床單,他怎麼能夠心平氣和?”
“劉大人啊,自己做的孽呢,要自己承擔。你說昨天夜裡的事情是本王指使的,那你可有證據?”
劉夏不緊不慢的問道。
當下,劉建德語塞。
沒有證據,說破了天,都讓人無法信服。
“陛下,微臣以為,是劉大人對方大人愛女,早有不軌之心。所以才做出來這樣的事情。而方大人,怕是也早就對劉大人家眷,有了心思。只是今日東窗事發。現在他們兩個人來這裡喊委屈,誰知道是不是再喊抓賊呢?陛下,微臣委屈啊,微臣在梧州為剿匪,幾次豁出去性命。回到龍都,不求有功,但是這些卑鄙小人,竟然妒恨微臣,群起而攻之。今日,他們又不惜利用自己的家人,來汙衊微臣,真是無所不用奇極。另外,微臣已經掌握足夠證據,黑風寨之山賊,還朝廷某些官吏來往密切,誰知道他們是不是為了報復微臣,而想出來的辦法!”
劉夏淡淡的笑道。
方秋和劉建德頓時愣住了。
這一招,太狠毒了。
先是惡人先告狀,然後又拿出來黑風寨的事情,這可就棘手了。
現在很多人都知道,黑風寨的事情,遠不是山賊那麼簡單,不然皇帝也不會讓劉夏帶著梧州兵馬回到了龍都勤王。
這大帽子,真要是扣下來,誰都受不了。
說完,劉夏便將皺著遞了上去。
陳墨將奏摺遞給了皇帝,皇帝粗略了看了一眼,當即一揮手將龍書案上的奏摺和筆墨,轟隆一聲都扔到了地上。
當下,金殿內一片的寂靜。
縱然是劉建德和方秋此刻也不敢再說話,因為,皇帝震怒,顯然是劉夏的奏摺內,有了觸動皇帝底線的事情。
這個時候要是再鬧,腦袋恐怕就要搬家了。
“欺人太甚!真正是欺人太甚!!好一個國賊,竟然想利用黑風寨來攛掇朕的皇位。企圖巔峰我天極王朝。罪不可恕!”
皇帝幾乎是咆哮的說道。
“陛下息怒。”
當下,薛閣老急忙跪在地上勸道。
皇帝一把將奏摺扔到了地上,怒道:“你們自己看!”
薛閣老戰戰兢兢的撿起奏摺,粗略了看了一眼,然後遞給了下一位官員。
奏摺在金殿內默默的傳頌,每個人看完,都急忙底下了頭,不敢再言語。
劉夏的奏摺,分為了三個部分。
第一個部分,便是梧州境內情況,以及當地官吏貪腐。
第二個部分,便是剿匪期間,劉夏發現陰謀。
第三個部分,便是劉洪濤的證詞。
這就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鐵證如山。
只是,劉夏並未言明朱能此人到底是誰。
則更加讓朝中每個人,都感覺到後背發涼。
“威遠親王,此番剿匪,不僅穩固我江山社稷,又搗毀一個顛覆我王朝的陰謀。有功!傳旨!”
當下,劉夏跪在地上。
“賞賜威遠親王黃金萬兩,白銀五千。然,匪患雖除,可國賊尚在。特賜,威遠親王虎符印信,皇宮帶刀行走,依舊任命督軍,統領梧州官兵,繼續追查此事。任何人膽敢阻攔,格殺勿論。但凡涉及此案疑犯,可自行審問,先斬後奏。”
皇帝說完,劉夏便急忙跪倒在地上行禮。
劉夏的心裡清楚,這件事皇帝早就知道,今日,不過是和他演一齣戲罷了。
倒黴的就是劉尚書他們,本想著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