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笑道。
“快進來說。”
當即,天元將他讓道了屋子裡。
屋子裡的擺設還和之前一樣熟悉,只是當日和袁天飛大戰,這裡的東西不少都被毀掉。
那一張被歷代掌教坐過的椅子如今換成了新的。
天元隨即熱水給劉夏倒茶。
“小子,你最近可是鬧的動靜不小啊,慈航隱宗都讓你給滅了,如今聽到你劉夏大名,人人敬畏。我見雲宗可是沾你光,最近上山學藝的弟子絡繹不絕,我這裡都快住不下了。”
天元將茶杯遞給了劉夏笑道。
“我原本不打算和他們鬧到這個樣子,不過,他們抓了問心。我便不能不管。”
劉夏說道這裡,便笑道:“靈靈有了我的孩子。”
“什麼!”
天元一愣,大喜道:“恭喜恭喜啊。想當年,那個小丫頭還流著鼻涕,成日裡師哥長師哥短的。現在一轉眼都要做母親了。”
“等我閒暇的時候,便帶靈靈回來看您。”
劉夏笑道。
“對了,你聽說沒有,你父皇被魔族暗算,負傷嚴重。如今張貼皇榜,尋找你的下落呢。”
天元一拍額頭,急忙說道。
劉夏聽完,頓時站了起來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也是昨天下午才聽到訊息。”
天元解釋道。
劉夏估摸了一下,訊息從江鈴傳到西北邊境,最快也要七八天。
怕是那邊的局勢,已經十分惡劣。
“師哥,我得走了。等有機會我再來看你。”
劉夏說這,便從懷裡拿出來一堆的東西放到了桌子上。
法寶,仙器,功法,琳琅滿目。
“這都是我這些年積攢的,還有一部分在船上。等我有時間了便讓人一併給你送來。”
劉夏說道。
“無妨,這些以後再說。你先去忙你的。”
天元說道。
當即,劉夏便出了大門,瞬間消失在天際。
天元望著劉夏的背影,不禁長嘆一聲,然後轉身回到了房間裡面。
劉夏從見雲宗出來,直奔江鈴而去。
皇帝出事怕是有了十多天了,估計現在找自己也找瘋了。
自然心裡著急。
到了第二天清晨時分,劉夏抵達了江鈴城內,直奔府衙而去。
到了府衙內,陳墨看到劉夏便大喜過望的道:“殿下,您可算是回來。”
劉夏看陳墨臉色蒼白,雙眼通紅,顯然是內傷不輕,而且這幾日也是日也不休的在照顧皇帝。
“公公辛苦了,陛下如何了?”
劉夏問道。
“哎,陛下情況不妙。您快進去吧。段爺也在裡面。”
陳墨說道。
當即,劉夏推開了房門,頓時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藥香。
隨即便看到段爺盤膝坐在皇帝一側。
此刻的皇帝躺在一個木桶之內,木桶裡面,乃是濃稠的黃色液體。
香味便是從這木桶裡面散發出來的。
劉夏看了一眼皇帝,皇帝呼吸十分微弱,身上遍佈黑色裂痕,此刻雙目緊閉,臉色蒼白而扭曲,顯然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段爺,陛下傷勢如何?”
劉夏問道。
“你回來了?陛下被魔族暗算,中了魔族魔蠱。我無法為他驅散。能夠活下來已經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段偉說道。
劉夏聽到這裡,不禁眼圈有些紅潤。
看著眼前虛弱不堪的皇帝,早已經不復那呼風喚雨的樣子,鬢角斑白,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