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歌載舞,祈求來年風調雨順。
而在驛站內外,更加的是熱鬧非凡。
上百個桌子擺在那裡,除了那些執勤的官兵,其餘人早就開始躊躇交錯,喝的不亦樂乎。
而劉夏他們三個人,悄悄的打暈了三個官兵,換上了儀仗隊的鎧甲,朝著驛站滲透。
就在驛站的對面的一樁民房內,在二樓的閣樓上,七八雙眼睛正在盯著驛站。
其中一個,便是昨天晚上離開的周睿山。
只是,今日的他,穿著一件極其寬大的斗篷。
“長老,這劉夏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出西北?”
“就是啊,你看他這架勢,被在這靈空山住上幾個月,那咱們可就都歇這裡了。”
“哎,大過年的也回不了家。你看那些狗官,一個個吃的肥頭大耳,咱們卻在這裡喝西北風。”
幾個手下聽著外面斗酒聲,一個個憤憤的說道。
“閉嘴,好好的看著。要是劉夏在這裡出了什麼問題,你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周睿山輕喝一聲,憤怒的說道。
“有刺客!”
突然,這個時候驛站內一聲大吼,頓時整個驛站便亂了套。
隨即就響起來一片的廝殺聲。
這個時候,周睿山看見在匆匆的官兵包圍之中,有一個穿著儀仗隊鎧甲的少年,正在跟那群官兵廝殺。
少年的手裡,手持兩把火焰長刀,刀刀出手致命,乾淨凌厲。
四周的那些儀仗隊的官兵,根本不是對手,被殺的人仰馬翻,此刻,正在朝著驛站內逼近。
周睿山望著那個身影,突然想起來什麼一般道:“莫不是他吧?這個瘋子。”
突然之間,那個少年縱身一躍,直接撞入了驛站的大廳內。
頓時,大廳內便出來一片的打鬥之聲。
“轟隆”
一聲巨響,隨即周睿山便看見,驛站大廳轟然坍塌,塵土滾滾,遮天蔽日。
此刻,更多的衛兵蜂擁而至,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滾滾的灰塵之中,兩個人從裡面跌落了出來。
其中的一個,赫然是那個他昨天晚上見的少年,而另外一個,竟然是劉夏。
只見,劉夏手中突然多出來一柄血色巨劍,瞬間血光暴漲,頓時差候那個少年撞去。
那個少年從地上爬了起來,怒吼一聲,揮舞著火焰長刀便衝了上去。
“轟隆”
一聲巨響,少年被擊飛了出去,碰的一聲砸落在隔壁的房間內。
“長老,咱們要不要去救人?”
這個時候,一個屬下問道。
周睿山心裡也在糾結這個問題,劉夏的修為,確實是高深莫測,他們如果出手,這麼多官兵,估計十有八九也的把自己給摺進去。
“不要輕舉妄動,我們是來監視劉夏的,其餘的事情,我們不管。”
周睿山猶豫了一下說道。
突然之間,那個少年再次從廢墟之中衝了出來,突然之間,又是一個人衝了出來。
雖然那個人穿著鎧甲,但是一看便是一個女子。
只見,那個女子一拳出擊,劉夏猛然一驚,竟然開始向後爆退。
過程中,劉夏一劍朝著女子肩頭揮落,那個女子,竟然伸手便抓住了劉夏的劍刃,一拳落在劉夏的胸口上。
隨即,劉夏整個人便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跌落。
整個時候,那個少年手持火焰長刀,朝著劉夏衝去,頓時落到了劉夏的胸口。
轟隆一聲,劉夏砸落進了一間房間,頓時塵土瀰漫,遮擋住了視線。
隨即周睿山就看見,那個少年和女子兩個人雙雙從房間衝了出來,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