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說樸雲飛?”
“對對對,他的姓十分的古怪,所以我總是記不住。”
“他的劍術,確實出神入化。我王府裡之前的那些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我看,今年的秋闈,我是贏定了。”
三皇子得意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你沒有聽說,護國公那樣的高手,都被威遠親王打的吐血不止。有他在,你休想贏。”
四皇子說道。
“哼,三腳貓的功夫,不值一提。”
三皇子不屑一顧的說道。
“三哥,你就吹牛吧。有本事你讓他們兩個比一場?不然現在你說的,都是廢話。”
四皇子不屑的說道。
劉夏聽到這裡,不由一愣。
這四皇子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
三皇子顯然是中了他的激將法,此刻正一臉挑釁的望著劉夏。
“父王,今日皇宮家宴,歌舞昇平,不過,兒臣時刻難忘祖宗教誨,以武護國,以禮治國。聽聞,威遠親王功法,當世無雙,兒臣正好近日得了一個極厲害的劍客,請父皇恩准,讓他們比試一場,好讓兒臣開開眼界,二來麼,也正好為父皇助興。”
三皇子頓時起身,朝著皇帝說道。
頓時,大廳內一片寂靜。
二皇子神情錯愕,太子則面無表情。
倒是四皇子一臉的幸災樂禍。
天極王朝民風彪悍,自然比武這種事情,大家都十分喜歡。
皇帝看了一眼劉夏,淡淡的問道:“浩軒啊,你可應戰?”
“陛下,微臣才疏學淺,自問不是那個劍客的對手。我看,就不需要比了吧。”
劉夏起身笑道。
皇帝眼神之中,頗為讚許。
“威遠親王,還沒有打,你便認輸,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本王門客,不配跟你動手?”
三皇子不依不饒的說道。
這個時候,太子也站了起來道:“父皇,兒臣聽聞,這東極島的這個劍客,甚是囂張,來龍都之後,在東城設下擂臺。百戰而我一敗。常說我中原無人是他對手。可見何等跋扈。兒臣以為,不如就讓威遠親王和他比一場。如果贏了,壯我國威,就是輸了,也好讓我們看看人家長出。”
“父皇,兒臣也十分想見識一下威遠親王的修為。只是,如果威遠親王若是贏了,兒臣懇請父王面赦了他,別再讓他閉門思過了。”
二皇子此刻也起身說道。
劉夏站在那裡,心裡怒道:“奶奶的,你們丫的是看熱鬧不閒人多啊。有這麼落井下石的沒有?”
皇帝深吸了一口氣道:“蠻夷之地,不服教化,確實囂張了一些。浩軒啊,你就和他比一場。如果贏了,朕便赦免了你的之罪過,再賜你御前行走金牌。不過麼,你要是輸了,責罰加倍。”
幾個皇子一聽,紛紛的朝著劉夏看了過來。
御前行走金牌,乃是皇宮禁軍令牌,可以隨時隨地出入皇宮,這乃是極大的榮耀,也是莫大的信任。
劉夏最近正在發愁被禁足,聽到這裡,便抱拳道:“那微臣試一試。”
“好,陳墨,擺駕演武場。朕倒是想看看,這東極島的武修,這些年不見,有什麼氣候。”
皇帝當即起身笑道。
隨後,眾人便到了皇宮西北側的演武場,這裡,十分的平坦,佔地規模不小。
畢竟,太極王朝那是武功立國,歷代帝王都對修煉,十分重視。
這演武場,乃是武舉的時候,前十名的比試之地。
整個演武場,地面都是用特殊材料鋪設,並且加裝防護,十分堅固。
四周有封印保護,劉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