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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不整,連腰帶子都沒繫上。

“虎峰你——怎麼了?”裴回本來想問“這麼晚找我作甚”,見了這身狼狽,不由驚訝。

林虎峰一把抓住裴回的手,緊張地問:“咱們是不是好兄弟?”

裴回愣愣點頭。

“我要是得了病,你不會告訴別人吧?”

裴回一聽這話登時也緊張起來:“什麼?你病——”後半句話沒說出來,又被林虎峰捂上了嘴巴,告誡:“小點聲!”

“唔唔……”裴回連連點頭,林虎峰才把手拿下來。

“你手那麼粘,還有味兒……”裴回小聲抱怨,忽然瞪大了眼,抓起林虎峰捂他嘴的那隻手,湊到燈底下仔細一看,不由一摔手,怒道,“你也不洗洗就跑出來了!”

林虎峰生怕裴回不理他,胳膊一伸,趕緊把對方圈到自己懷裡,焦急地道:“是是,都是我不對,我這不是著急麼,好兄弟別走啊,你先給我看看病行不?看完了以後我任打任罵認罰還不成麼。”

裴回冷不丁被他一拽,差點兒摔對方身上,在對方懷裡被用力抱著,這麼大的勁兒,壓根沒覺得對方哪裡生病,掙扎著道:“行了行了,你先把我放開,告訴我你哪兒不舒服,得了什麼病。”

林虎峰自動自覺地把手送上叫他診脈,支支吾吾地道:“男、男人的病。”

“嗯?”

裴回一哆嗦:“男人的……病?”想起林虎峰的叮囑,壓低了聲音,問,“難道是起不來?”按著脈門,沉吟,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不是啊,明明已經出過了。”脈象明顯有點急促,或者說,劇烈,但確實不是有病的徵兆,想是一路過來太緊張。

林虎峰哭喪著臉道:“出是出過,可是太快啊。”說著,順手把自己衣裳往兩旁一掀,自暴自棄道,“你自己看吧。”

裴回轉身往床後面走,林虎峰趕緊拽住:“容翔別走啊,你還不看看,要幹什麼去?”

“我哪兒也不去,拿塊布巾墊手,好給你檢查。”男人的病事關尊嚴,求助的又是林虎峰,裴回自然要認真對待。

“你幫我拿蠟燭,別滴到自己身上。”

裴回說著,取了兩條手巾迴轉來,單膝跪在林虎峰跟前。

一條手巾打溼,先給他擦乾淨,另一條墊在自己手上,從根到梢仔細檢查了林小虎,翻開前頭看了看,問:“你說的‘太快’,有多快?”

林虎峰一隻胳膊死命捂著臉:“我告訴你容翔,你要是敢笑話我,咱倆就絕交!絕交!”

“我笑話你做什麼。”裴回正經道,“有什麼好笑的。大夫笑話病人,一點醫德都沒有——你蠟燭都偏到什麼地方去了?趕緊拿好,說罷。”

林虎峰把胳膊抬起一點點,從縫隙中窺到裴回果然臉上沒有笑容,這才重新舉好了蠟燭,任裴回翻看自己的小兄弟,一邊老老實實說:“我、我都沒進去——”

裴回手頓了頓。

“……她摸我,也讓我摸她,親我,也讓我親她,還脫我衣裳,讓我脫她的。那身子特別軟,也特別熱,真是細皮嫩肉香噴噴的……”林虎峰形容,“話本是怎麼說的來著,有好幾句詩,什麼溫泉,什麼凝脂的,我沒記住,反正就是那樣。”

“那不挺好。”裴回回應。

“一點也不好!”林虎峰悲憤了,“話本上說梅開七度一夜九次!”

裴回悶笑,手上抖了一下。

“她爬到我上面,我被她蹭啊蹭的,迷迷糊糊,頭昏腦漲,然後捏著她的腰就出了!出了以後就起不來……就過來找你看看病得嚴不嚴重。”

“這個,芝夏大哥沒教你麼?”

林虎峰憤憤地道:“之前說我功夫未成,所以不教。今天見我拉著姑娘進房間,也就笑笑,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