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華夏精神的完整,柳致知看到這裡,心中升起一種明悟,楚鳳歌實際上已經完全邁上另一條道路,他走的是神路,卻不同於一般神,他並不需要信仰,他實際上是走的人皇之路,上古傳說中的人皇。
也許楚鳳歌自己並不瞭解,但他真真切切走上了人皇之路,他並不需要成為國家元首,這種精神認同了他,他能借這種精神揮退天地神靈,鎮壓一切敢對華夏的異類,他不明白,只緣身在其中,而柳致知明白了,虛無縹緲的精神卻能具現出巨大的威力,這就是楚鳳歌的根本所在。
“我沒有看錯你,我也要你一個承諾,並不需要你現在做出,你能答應嗎?”楚鳳歌說到,他不欺於柳致知,而是和柳致知商量。
柳致知笑到:“我成為一個香餑餑,我可要宣告,不得與我良心相背,不得和以前衝突。”柳致知這段話,卻是厲害,特別是不和他的良心相背,如果是常人,可以藉此為託辭,來違背當日的誓言。
而楚鳳歌卻不以為意,笑著說:“好,就依此。”光這份氣度,楚鳳歌不愧為走上人皇之路的修者。
“既然這樣,我也送一份大禮給楚前輩,我在海德堡時,收伏了一個吸血鬼弗里德里希,收伏他時,他實力低微,我將太陰聚靈陣刻入他的骨骼之上,估計現在他最起碼是男爵,甚至是子爵,他奉我為主,這條線我並用不著,那就送給特殊部門。”柳致知說到。
楚鳳歌一喜,說:“這樣的話,我替國家謝謝你,你知道,吸血鬼因為血契這個枷鎖的存在,根本不可能叛變,你是怎麼做到的?”
柳致知就將當日的事略微說了一下,楚鳳歌明白了,他是一個意外的吸血鬼,真是一個倒黴蛋,血族的血契對於他來說,很弱,等於不存在,柳致知說:“血契的存在表明了他的身份,但又極其微弱,血族對他控制等於無,他的實力上升,想必成為一種特殊存在,實力強大,又不受約束,對我來說,他又發下誓言,關鍵在於,我已在陣法中做了手腳。”
楚鳳歌謝過柳致知,將弗里德里希的資料記住,在歐洲的暗黑勢力中打下一顆釘子,而且是一個實力不弱的釘子,如果在關鍵時,能抵上數個高手之用。
“你這個洞天,連我都看不出來,真不錯。”楚鳳歌轉移了話題,轉為讚美柳致知的洞天:“格物而明道,果然是大手筆。”
“洞天之道,本為避世,修行人的洞天,並非是防空洞。”柳致知說到,意有所指。
楚鳳歌哈哈大笑:“你的洞天已成,我的洞天,我說錯了,是國家的洞天已快成形,當今世事,多一份保障,世事也到了一個多事之秋。”
“世間的事,是到了多事之秋,三元氣運也該到了流轉的時候,世俗間的事,雖背後有修行人的影子,但主要的事還是由世俗完成。”柳致知說到。
“修行人不問世事,但也不能什麼不問,西方侵略,往往基督教為先,比華夏而言,他們的修者更多參與其中。”楚鳳歌搖搖頭,說到。
“他們敢為,華夏的修者卻更多明天理,不敢越雷池一步,華夏因此而延續至今,就在於此,用世俗的說法,華夏很早之前,就形成了一個真正世俗政權,而沒有祭司階層,同樣與華夏文明一樣悠久的印度,卻文明出現幾個斷層,因為他們有祭司階層,等級更為森嚴,人們之間很少流動,佛教雖發源於它,講究眾生平等,卻未能在印度長久下去,反而在印度之外,真正匯成大觀。”柳致知沒有直接,只是隱含點出,世俗之間,雖有神權存在,而不該讓它們成為真正的統治者,人以神為念,這個念頭太深,深到人都無能與之抗衡,華夏曆史之上,神權從未成為困惑,而基督教國家則不同,歐洲黑暗的中世紀,對人類來說,那根本不像文明,只到文藝復興,人類擺脫的神權,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