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再來,不如登頂看看。”
聽她這麼一說,三人也覺得不能白來一趟,便向上攀去。
一陣風吹來,很冷,捲起一些冰晶一樣地雪花,在陽光下如霓虹一樣,幻出七彩。四人均是修行人,柳致知三人穿著雪地羽絨服,並不冷,只有越空蘭衣服最單薄,可是她在四人中功行最深,根本不在乎這一點寒冷。
風中有股清香,讓人jīng神一振,這山上怎麼會有清香,疑問都出現在四人腦中。
“好香!難道山上會有什麼特殊的靈藥?”越空蘭猜測到。
“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柳致知笑著說出這句話,四人加快了腳步,大概考慮到大家在一起,越空蘭並未御器而起,同樣,柳致知也未想到用雲龍變的身法。
四人越向上,香味顯得越空靈,更加雅緻,同時也變淡,讓四人不由產生一些疑惑,難道不在山頂上。
當四人終於爬上山頂時,山頂之上,並不能算山頂之上,而是在山頂上方,離地一尺,一花傲然怒放,好像憑空產生,花如水晶,根本沒有顏sè,應該是透明的,但一眼看上去,就是世界上最多的顏sè也不及它,好像囊括盡世間一切顏sè,怒放在冰雪的山頂,淡淡的香味無比清純,洗盡種種世間yù望,四人站在此,心中甚至採摘的yù望都被洗淨一樣。
“這是什麼花?”越空蘭從未見過,也未聽說過。
宋琦和賴繼學皺起眉頭,搜盡腦海中所有見聞,也沒有此花的影子。
柳致知卻是真正震憾了,他知道此花,邵延傳給他的靈藥資料中有此花,此花根本不應出現世間,也不能算靈藥,列在其中,可能是為了讓人增長見識。他喃喃地說:“這種花真的存在?!”
“老弟,這是什麼花?”宋琦聽到柳致知喃喃低語,問到。另外兩人也將目光落在柳致知身上,都想知道此花是什麼花。
“這是夢幻空花!”柳致知說出此花的名字。
“真是形象!”越空蘭盯著花說到,“此花是如何生長出來,又有何用?”
“此花實際上也可以說不是花,它是一種幻像,一種心花,當一個人根xìng能成佛,卻未能成佛,形成一種舍利,平時根本不顯於世,一旦現世,晶瑩無瑕,香味越近越淡,洗滌人的yù望,看似非常美好,然而此花一現,卻預示著此處不幸,佛子的血、修行人的血,甚至是神的血將染紅此處!我們還是趕緊走吧!”柳致知卻說出了這樣一番話,讓三人根本沒有想到,這樣一朵花,居然是凶兆。
四人立刻調頭,準備下山,越空蘭陡然立住,苦澀地說:“已經遲了!早知道就不貪了。”
柳致知抬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山峰已被一層淡淡的金光罩住,更讓四人想不到的是,目光透過金光向四下望去,周圍群山已然不見,所見是另一幅景象,大地如chūn,鮮花遍野,完全是一幅江南chūn景,而不是高原的景象。
“宋兄,難道是陣法?”柳致知問宋琦。
宋琦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我來試試,看能不能出去!”越空蘭恢復了冷靜,一道墨虹起,御器而起,想飛出去,轉眼間穿出了金光,三人見此,心中一喜,很慢,越空蘭的墨虹消失在視野之中。
過了好一會,墨虹又重新出現,穿越了金光,落到了三人身邊,越空蘭臉sè卻不好看,說:“沒有用,我飛行了好一會,按道理說,已出去不下百里,但眼前始終是chūn光一派,下面依然鮮花遍野,我甚至落下去,那些花都是真的!”說完之後,遞給柳致知一朵小黃花,柳致知一眼認出,是蒲公英,接在手中,很真實,又遞給宋琦和賴繼學,兩人也感受著手中蒲公英,甚至連蒲公英花柄折斷處也冒出少許白sè漿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