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柳致知說:“無妨,我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今天晚上就到此為止,怎麼樣?”
“也好,就到此為止,不過,我的門主準備招開修行界一次大會,我們yīn山宗不是什麼大門派,但也通知了周圍一些城市的門派,希望道友有時間參加。”說完之後,但告訴柳致知的時間和地點,這是柳致知第一次受到這個邀請,時間是在一月半後。地點卻在燕山山脈。柳致知表示感謝。
劉陽河走後。達瓦錯拇說:“上師,你真的參加那一次大會。”
“這個yīn山宗的宗主氣勢不小,以前並沒有注意過,到時候去看看,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柳致知說到。
“我也想見識一下,這個yīn山宗的宗主。上師,你在京城的事結束的嗎?”達瓦錯拇問到。
“難有這麼容易,我今天問了劉陽河。雖說他說幾處鬧鬼的事是yīn山宗的家事,但他說沒有關注我的事,但事實上是,有人跟蹤我和另一位在暗中的道友,裡面還有隱情,我們不知道,再說,我有一種感覺,這件事與我有關,我當然追查下去。”柳致知感覺到此事很是詭異。
“上師。你如果追查下去,是不是像今天一樣。去一處處破除那些弄鬧鬼的地方?”達瓦錯拇問到。
“換一個方法,那些地方我是要去,不過不是破除那一處處鬧鬼的地方,我要好好想出一下怎麼做,從道理上,事情的本質也明瞭,怎麼就覺得不對勁,明明劉陽河沒有說謊,是什麼地方面出了問題?”柳致知陷入沉思。
“既然想不到,就不要想,反證yīn謀到最後總要顯露出過。”達瓦錯拇安慰到。
“不錯,想不到就不要想,與其在這裡苦思冥想,不如好好追查下去,掌握了資訊越多,自然情況越清楚。走吧,現在已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柳致知說到。
將達瓦錯拇送回了大學,柳致知見四下無人,便悄悄來到肖寒的住處,悄悄潛入屋內,肖寒坐在床上,這數天來,他一直在暗處,不過自公主墳後,他的存在已經暴露,有人在跟蹤他,不過他卻不能確定是誰,或者說,跟蹤他的人並沒有採用固定的人,而是採用了隨時換人的方式,讓他一直不好確定跟蹤者是什麼人。
現在做在床上正在調息,門微微開了一下,要是其他人,根本說忽略掉了,肖寒立刻驚覺起來,剛要喊,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要喊,是我。”
柳致知以傳音入密方式向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肖寒立刻會意,坐在那兒沒動,也以傳音的方式來回答:“有什麼事?”
柳致知將今天下午發生的一切向肖寒說明,不是發傳音入密,而是更進一步,以心音妙語,將整個事情全部傳送入肖寒心中,肖寒就好像親身經歷了一番,肖寒可沒有這個本事,還以傳音方式問到:“事情解決了,不過其中疑點甚多,跟蹤我的人沒法解釋,我今天才確定一個,下午他就不見,對方採用的不住換人,真想不到,為了你他們下了這麼大有功夫?”
“這個正是我所不解的地方,我們繼續這樣,明天干脆去十三陵,走一些偏僻的地方,在京城內人多,他們好跟蹤,到了野外,看他們有什麼辦法?”柳致知說。
“就這樣說定了。”肖寒點頭同意,柳致知身影一閃,門微微一動,
已沒有蹤跡。
……
十三陵既有煙波浩渺的水庫,又有延綿不住的青山,更是一塊風水寶地,古代帝王的墓地在於此。
肖寒卻沒有心思來觀賞那些自然和人文風光,在此處,他離開一般人遊覽了路線,專走沒有的地方,漸漸離開了主要遊覽的線路,深入青山之中,周圍已看不到一個遊人,他往周圍看看,周圍已沒有人,令他奇怪的是,在之前跟蹤他的人此時好像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