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五條指印。
“臭婆娘,你敢跟老子搶身體,不想活了!”沙啞聲音又想了起來,接著左手和右手對掐起來,兩隻眼睛如同對雞眼一樣相互瞪起來,口齒也不清,一會是沙啞男聲,一會是尖利女聲,根本聽不清口中是什麼話,兩隻腳幾乎同時起腳,撲的一聲,摔倒在地。
柳致知見此一幕,差點放聲大笑,寧良凌房子周圍,yīn風大作,標準是鬼哭狼嚎,柳致知感受到這一幕,不由皺眉,寧良凌那是自作自受,柳致知沒有絲毫同情,但周圍人都是無辜的,不能將此鏡再放在那裡,不然那地方都變成鬼域。
想到此,靈引一催,當時他留下靈引,不僅是看什麼人想得到鏡子,更是在必要時刻能收回鏡子,雖是一面有些破損的法器,憑柳致知現在功行,在靈引催動下,幾十裡範圍內還是能將之收回。
靈引一動,走yīn鏡頓時發出如水如月華一樣清光,形成一個漩渦。周圍yīn煞之氣旋轉著投入走yīn鏡中,在這股yīn煞之力支援下,走yīn鏡捲起一陣yīn風,騰空而起,而周圍的yīn煞之氣隨之淡薄下去,除了寧良凌的院子中,其它地方几乎可以忽略。在院子中,寧良凌如同一條蟲子一樣,在地上自己與自己扭打。
半空之中,隱隱鬼聲悲吟。一陣風向派出所而去,距此十多里外的淨明派的青雲觀中,一個老道盤坐床上,正在調息養氣,有點疑惑抬頭,微閉雙目一睜,如天空明亮的星辰,在黑暗的房間內十分醒目,好在沒有其他人。
老道望向外面。雖有窗戶阻隔,卻好像透過層層障礙。似乎觀察一些什麼,然後低頭手指迅速點了一陣,好像在掐算什麼,好像明白髮生了什麼,舒了一口氣,又垂簾內視,不再理會。
柳致知以靈引催動yīn煞之氣,捲起走yīn鏡,向派出所方向而來。就在此時,心中一動,好像有什麼人在窺視,這是心靈之上一種奇怪的感覺,方向是淨明派方向,心中也隱隱有悟,看來千年傳承。絕對不可小覷,對方沒有干涉,柳致知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鏡子一落到手上,派出所一帶yīn煞之氣大作。那些yīn靈遊魂好像吃了補藥一樣,頓時龍jīng虎猛,越發歡躍折騰。
柳致知順手封了走yīn鏡,鏡子立刻又恢復一面鏽跡斑斑的古銅鏡的樣子,順手扔進了儲物袋中,然後跳到桌子上,曲肱而眠,一躺下,隨手一揮,監控上那張紙飄落到下面角落中,正是死角,一落地,如粉末一樣散開。
柳致知閉目而眠,室內偶爾出現兩個yīn靈,雖已失去大部分靈智,本能地遠遠避開柳致知。
在派出所外,徐所長終於來了,那些值班的jǐng察一個個面sè蒼白,有幾個人到現在都有點神經質,看來嚇得不清。
問了一下情況,徐所長將眾jǐng察訓了一通:“看看你們,還有點jǐng察樣子,居然迷信到這個程度,小邱,小葉,跟我一起進去,看看有什麼鬼怪,我們人民jǐng察什麼時候會怕鬼。”
那兩個被點名的臉sè剎白,不過領導點名,又不敢不去,給領導留下一個壞印象,那對今後的發展不利,只好硬著頭皮上。
“裡面還有人了嗎?”徐所長又問到。
“裡面沒有人了,不對,還有一個人,就是昨天抓過來的那人,將他一個人關在了審訊室,不好,他會不會被嚇死或者嚇出問題來。”另一個jǐng察陡然想到柳致知還在派出所裡,派出所鬧鬼,他們倉惶逃出,卻忘了柳致知。
“你們自己嚇自己,行了,去看看。”徐所長說到,便帶頭向派出所走去,小邱,小葉見此只好硬著頭皮跟上,也許徐所長的勇氣鼓舞了人,又有兩人跟了上去。
派出所依然燈火通明,但給人感覺總有一些慘白之感,進了院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