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她。

隨後秦千汐狠狠的揉了一下姜瑜婉的腦袋，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便化為蝴蝶消散在了空中。

“再見了小瑜婉，姐姐我等待你打敗我的那一天哦。”

姜瑜婉看著面前瞬間消失的秦千汐，以及自己頭上殘留的溫暖，原本剛才心中的那點說不出來的情緒也很快隨風消散，最終只是嘴角微微的彎起。

她知道她們身為修士最忌諱的就是無用的憐憫了。

更別說秦霄賢還是事出有因。

說到底這個世界遲早會爆發內鬥，只是或早或晚的緣故，而秦霄賢則是加速了這個日期。

“果然小時候的經歷造成的影響還是太深了嗎.....”

姜瑜婉喃喃道。

她看出來了秦千汐在明知道這種情況下還和她說這些的目的。

一方面就是考驗她對秦霄賢的感情，另一方面就是想要她放下這些無用的憐憫。

在這個殘酷的世界，這種情感是最沒用的。

畢竟隨著她們實力的越來越強大，她們攻擊的餘波會越來越廣，她們總不能就因此而在作戰的時候畏手畏腳吧，那不是在找死嗎？

或者說除了姜瑜婉這種凡人出身的天驕，像秦千汐這種大族出來的弟子，沒有幾人會去特意在意弱者的死活。

也許由於因果的存在，她們不會去主動殺戮凡人，作戰的時候也會盡量在無人的世界作戰，但要是迫不得已的話，她們同樣不會關心凡人。

而伴隨著姜瑜婉這次的釋然，也代表了她徹底的接受了這個世界，由於小時候的經歷而造成的心底的憐憫徹底的煙消雲散。

“看樣子我本質也是個自私的人嘛。”

“啪嗒。”

姜瑜婉拿出那塊懷錶，將其扔在了地上。

但。

姜瑜婉看了一眼天空，彷彿想到了什麼，笑著喃喃道：

“不過這樣也不錯。畢竟我實力有限，能在這個世界拼盡全力守護好我在意的人已經足夠了......”

......

“好了，你們兩個看夠了沒有？”

姜瑜婉收起了自己嘴角的微笑，嚴肅的看著周圍仿若空無一人的空間，有些故作威嚴的開口。

“唉呀被發現了，清兒姐，但殿下的黑歷史再喜加一咯！”

在姜瑜婉不遠處的空中，兩道身影浮現出了身形。

不是龍幼溪和鳳清兒又是誰呢？

兩人怎麼可能真的遠離戰場中心，只不過秦千汐一直都沒有對兩人出手，而她們發現姜瑜婉也沒有什麼危險，自然就沒有顯現。

畢竟姜瑜婉學會化身的事情是兩人都清楚的，而她們亦清楚以姜瑜婉的性格是不會輕易做出看起來無腦的行為的。

“你們兩個呀。”

“好了，好了，接下來我們終於可以不用沿著祭壇走了。”

姜瑜婉微笑著看著兩人。

她知道龍幼溪早就對這種空寂的路途厭倦了，所以秦千汐剛好解決了三人面前的情況，還能讓她們快點到達第二關。

“好耶！”

龍幼溪直接拉著鳳清兒的手，高興的開口，差一點就要蹦起來。

隨後兩人飛到了姜瑜婉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