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肯定
是可以跟宋家聯絡從而找到扎西多吉的,畢竟這事宋樂智是以宋家的名聲作擔保的。
“哦,原來是這事啊,蘇先生,請放心,這追債的事就交給我了。”陳堅白精神抖擻了起來,他都差點忘了還有這事。
“行,那就麻煩你了。”蘇植見陳堅白答應了下來,他就沒有多說什麼掛了電話。
陳堅白握著手機,他原本因為這段時間籌建光刻公司的疲憊瞬間一掃而光,臉上露出了笑容,因為他知道樂子要來了。
他快速開啟手機的通訊錄,找到了宋樂智的手機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接起來,陳堅白咳嗽了一嗓子正聲道:“是智哥嗎?”
平時陳堅白都是直呼宋樂智其名的,但是今天一開口就帶著一種透著熱乎的親熱勁。
“……”宋樂智一陣沉默,“是我,堅白找我有事嗎?”
宋樂智可是知道因為陳陸兩家得到了光刻技術,又命陳堅白組建光刻公司,現在陳堅白在圈子裡風頭一時無兩,他剛才猶豫了好一會才接的電話,他現在實在不想聽到陳堅白那得意的聲音。
“智哥,現在手頭緊張嗎?要不要我借你一點錢花?”陳堅白用很為宋樂智著想的聲音說。
“什麼?借錢給我?”宋樂智愣了一下,他不明白為什麼陳堅白一開口就扯到了這個來了,“不用了,我雖然不算有錢,但是也沒淪落到要借錢度日的地步。”
“哦,那就好,其實有些事我說出來覺得挺難為情的,但是不說又說不過去。”陳堅白故作鬆了口氣說。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宋樂智現在都是覺得陳堅白這通電話莫名其妙的。
“那我就直說了,你欠的錢什麼時候還?”陳堅白臉上掛著笑容,但是聲音卻很低沉。
“陳堅白,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打電話來是搞笑的嗎?我什麼時候欠你的錢了?”宋樂智臉色沉了下去,他壓根就沒有借陳堅白的任何錢。
“不好意思,是我不對,說話沒說完整,智哥別生氣,我的意思是說你欠蘇先生的錢什麼時候還?”陳堅白道歉之後又補充說。
“哪位蘇先生?”宋樂智皺起眉頭來。
“我說的是蘇植蘇先生啊。”陳堅白笑著說。
“蘇植?我沒欠他的錢。”宋樂智見陳堅白提起這個名字,他就咬咬牙說,他有些明白陳堅白這電話的目的了。
“可是扎西多吉與蘇植打賭輸了,扎西多吉欠蘇植一億元,這是事實吧?”陳堅白不緊不慢說。
“這是事實,扎西多吉欠他蘇植的錢,那你叫他找扎西多吉要去啊,你找我做什麼?”宋樂智裝瘋賣傻。
“蘇先生倒是想找他,但是找不到他人,他就拜託我去找扎西多吉,但是我也不知道那扎西多吉在哪裡?所以我只能來找智哥了。”陳堅白解釋道。
“扎西多吉回青藏了,我知道他家的地址,我把他的地址給你。”宋樂智立馬配合說。 “智哥,你給我地址也沒用,這債追得太麻煩了,去了說不定找不到人,後來我就想了想,這扎西多吉與蘇先生打賭的時候,智哥可是以宋家的名義來擔保的,所以我就只能來找智哥了。”陳堅白拒絕了宋
樂智的好意,“智哥是擔保人,現在欠債人找不到了,智哥絕對不是那種賴賬的人,我是知道的,這事就麻煩智哥來想想辦法了。” 宋樂智聽著陳堅白的冷嘲熱諷,他臉都黑了下來,他就知道會變成這樣子,這陳堅白是來嘲諷他的,現在他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個是替蘇植向扎西多吉把那一億要回來,第二個就是他自己把那一億填上去
。
賴賬?宋樂智連想都不敢想,即使打賭的那時候空口白話,並沒有任何的字據,但是他當時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