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有時看自己孩子的眼神時眉頭都是皺在一起的,眼裡面充滿了擔憂,小男孩要是沒病,她這麼擔心幹什麼?”蘇植冷靜地說。
“說得也是。”李岐黃點頭,他這才知道為什麼蘇植剛才時不時眼光都掃向那個外國女人,原來還有這個作用。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只會是某種很隱秘無法透過正常手段檢測出來的病。”蘇植皺起眉頭推測說,畢竟現在條件有限的情況下,別說中醫,就算其他的醫學流派也是無法看出來的,有些病還是需要高階的科學儀器才能更快檢測出來。
“那現在怎麼辦?”李岐黃問。
“放棄這輪吧。”蘇植看了一眼那四名錶情各異的醫生,覺得他們也未必有把握,反正現在又看不出什麼,還不如干脆放棄,看能不能進入下一輪。
蘇植這邊表示放棄之後,那邊的四個醫生很快也明確表示放棄。
“那按照規矩,我們已經進入了第四輪,在第四輪中,我們允許你們每個醫生詢問這位病人兩個問題。”這位工作人員豎起兩根手指,“要是病人無法回答的,病人的家屬可以輔助回答,為了提問的公平起見,現在請其他四位醫生以及醫生們帶來的人都先出去,我們先請……”
工作人員說了一個名字出來,那名醫生與他的翻譯還有助理就留了下來,至於蘇植等人則是出到了門口處等待,門被關上,誰也無法看到裡面的情形。
“只能問兩個問題,我們問什麼問題好?”蘇植想了想說,他們最好能在輪到他們的時候,把問題給確定下來。
“要是能問,我們為什麼不能直接開口問小男孩患的是什麼病?就算小男孩說不清楚,那人不是說病人的家屬可以輔助回答嗎?”李岐黃有些疑惑說。
“沒有這麼簡單,我懷疑病人與病人家屬也不知道病人得的是什麼病,他們是來做檢查的,知道答案的恐怕只有那個工作人員,而且就算病人或病人家屬說出了病的名字,但這裡是外國,萬一是冷僻的病名,我們又沒有聽過,這樣的作用也不大,規則所說的,我們要明確寫出病人的具體病理才算數的。”關於這點,蘇植剛剛也考慮過了。
“那就是不能直接問這個問題了,要不我們問他發病時會有什麼症狀?”李岐黃提議道。
“好,我們就先問這個,至於第二個問題,我們就看他怎樣回答再說吧。”蘇植點頭同意了下來,從他發病的症狀推出他的病理是問診經常用的手段。
過了一會,那個醫生帶著他的人出來,他臉上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使得蘇植等醫生有些擔憂起來,這名醫生顯然是問到了有用的東西。
第二個醫生帶人進去,過了十來分鐘同樣出來,這名醫生也是一臉振奮。
這讓蘇植皺起了眉頭來,難道他們都透過詢問知道病人得的是什麼病了嗎?
第三個則是輪到了蘇植,蘇植就與李岐黃還有翻譯人員走了進去。
“蘇先生,請記住,你只有兩個提問機會,問問題時要想好才問,一旦問出來,無論是什麼問題,我們都會算作一個問題的。”那名工作人員在一邊提醒說。
“我想的問題是,病人發病時會有什麼樣的症狀?”蘇植看著那個小男孩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身邊的翻譯就連忙翻譯了過去。
小男孩已經習慣了醫生問的這個問題,他流利講述了起來。
透過翻譯人員的幫助,蘇植他們才知道原來小男孩每月總有幾天早上起來,他都不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出現在家裡的其他地方,比如廚房、大廳、廁所等等各種地方,最為緊要的是每次他身上都出現自殘的跡象,那抓痕就是他前段時間抓的,有次他還弄傷了後背,弄得後背衣服上有著一大灘的血跡,媽媽擔心他,就帶著他四處求醫,對於這些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