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也鬧夠了,李蓮花將小娃娃放下,拉著玉瓊琚去捏泥人玩。
那邊笛飛聲和方多病已經坐下捏了起來。
“捏的李相夷?”
方多病不愧是天機山莊出身的,機關什麼手到擒來,這種泥人更是不在話下,少年時期的李相夷被他捏的惟妙惟肖。
“嗯,一會再捏個你。”
方多病一邊說著,一邊小心捏著泥人。
玉瓊琚又去看笛飛聲,是很新型抽象的一種藝術-破馬張飛。
“大飛子,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笛飛聲頭也沒抬回了句:“不當講!把你那破嘴閉上!”
即使被拒絕了,玉瓊琚還是執意要說:“屎再怎麼捏還是屎。”
說著,玉瓊琚掀起衣襬坐下,笛飛聲瞥了一眼,一腳踢開凳子,玉瓊琚一個沒穩住,摔了個狗吃屎。
“花花啊~”
玉瓊琚拍了拍屁股,爬起來撲到李蓮花懷裡就開始哭,一個勁抹黑笛飛聲。
笛飛聲嫌吵,攥了坨泥砸向玉瓊琚。
玉瓊琚張著個大嘴扯著嗓子嚎,那坨泥不偏不倚進了嘴,從嗷嗷叫喚轉向趴在地上yue。
“阿飛!”
往人嘴裡扔泥巴屬實有些過分了。
李蓮花瞪了一眼笛飛聲,拉著玉瓊琚去漱口。
方多病那邊死死咬住下唇不敢抬頭,怕笑出聲被某人記上。
笛飛聲肩膀抖了抖,可見也在憋著笑。
李蓮花帶玉瓊琚去一邊用清茶漱了口,又給買了些吃的玩具才給人哄好。
回來的時候他坐到玉瓊琚原來的那個位置上,將玉瓊琚與笛飛聲隔開。
“我有,你沒有!”
玉瓊琚舉著零嘴在笛飛聲面前晃了晃。
“再得瑟給你好吃的打飛!”
笛飛聲說著揮了揮拳頭。
玉瓊琚看著那沙包大的拳頭,默默坐回自己的位置,專心捏著泥人。
他本就擅長手工一類的,樓內的傢俱修繕換新都是他一手親力親為,如今只是捏個泥人,沒一會便捏個雛形出來。
“阿玉捏的什麼呀?”
李蓮花見玉瓊琚捏了七個小人出來,問他。
“啊,捏的我們一家人。”
玉瓊琚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伸手給李蓮花指著:“這兩個坐著的小人,是玉哥和花姐,也是我老爹老孃。”
“後面這一排,中間這個看起來無所吊謂的是我大姐,左邊呆頭呆腦的是我二姐,右邊很靠譜的是三哥,邊邊角這兩個小人是你和我。”
“等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他們,他們人都老好了。”
說著玉瓊琚又繼續細細雕著泥人的五官。
“好,以後我跟阿玉回家。”
李蓮花應下,替玉瓊琚攏了攏微翹的鬢髮,然後看向自己的泥人。
他捏的玉瓊琚。
嗯。
是玉瓊琚沒錯。
“把一塊泥呀~捻一個爾,塑一個我~”
玉瓊琚又在那裡斷斷續續哼著小調,李蓮花也沒聽個完全,在想仔細去聽,那人開始唱小雞小雞咯咯噠。
李蓮花、笛飛聲、方多病三人就在咯咯噠中完成自己的創作。
玉瓊琚在手作這方面的天賦確實極高,連泥人攤的老頭都不住的誇獎讚歎,說他捏的泥人栩栩如生。
這泥人捏完也要天黑了,四人將捏好的作品包好便打算回樓。
“玉神醫,您等一下。”
泥人老頭攔下玉瓊琚,將兩個泥娃娃遞給玉瓊琚,有些躊躇不安:“俺們這平頭百姓。沒什麼能送神醫的,唯一能代表心意的,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