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傷口周圍輕輕沾了一些消毒液後,玉瓊琚拿著針線,眼神專注,開始縫合傷口。
“不疼不疼啊,很快就好了。”
察覺到方多病輕微顫抖的身體,玉瓊琚難得耐心安撫道。
他給方多病喂的藥丸雖有止痛的作用,但效果也是有限,而穿針之痛更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方多病能挺著沒昏死過去已經很不錯了。
“好了。”
玉瓊琚打了個漂亮的結後站起身,眨了眨酸澀的眼睛,長呼一口氣。
想來自己也是不容易,本來好好的一箇中醫,這些年硬是被逼的做起外科大夫的活。
“辛苦了。”
李蓮花用手帕幫玉瓊琚輕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看著這人疲憊的模樣,眸中滿是心疼。
“花花,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玉瓊琚嘴角微揚,見李蓮花目不轉移的盯著自己,緩緩開口說:“像是陪同娘子生產的相公。”
“嘖,阿玉……”
待聽清後,李蓮花騰的臉色迅速躥紅,不好意思的抿著嘴唇。
“嗯?我有說什麼很奇怪的話嗎?”
玉瓊琚狡黠的眨了眨眼,臉上掛著無辜的笑容。
知這人是故意挑逗自己,李蓮花輕咳幾聲,又說:“笑吧,總有阿玉哭的時候。”
玉瓊琚的對上李蓮花意味深長的目光,臉上的笑容僵了僵。
“哎呀,我這還有事沒忙完,花花你先照看方公子,我很快就回來。”
說著,玉瓊琚撿起方多病帶血的衣衫,端著水盆朝門口慌張而去。
可能是跑的太過匆忙,在門口的時候還趔趄一下,險些將自己絆摔。
“小心點。”
李蓮花看著玉瓊琚離開的背影,嘴角微揚,邁步走到窗邊推開窗,散著屋內的血氣。
玉瓊琚將熱水燒上,又找了幾張乾淨的被褥送到樓上。
他與李蓮花下午睡過一覺,並不算很困。
但這也不意味著他願意讓李蓮花和他在冷冰冰的木椅上度過一夜。
“花花就先委屈你了,今天晚上跟我打地鋪。”
玉瓊琚將被子放在桌上,又說:“熱水應該快燒好了,你先去洗漱吧。”
李蓮花本想幫玉瓊琚一起鋪被子,但玉瓊琚又說兩人換著去能早些休息,也便不再堅持。
洗漱完事後,玉瓊琚又檢查了一遍方多病的情況,確定沒有發熱等狀況便熄了火燭。
“最喜歡花花了。”
玉瓊琚一進被窩就向李蓮花的懷裡鑽。
“嗯?有多喜歡?”
看著依偎在自己頸間乖巧人兒,李蓮花只覺得心頭熾熱,像是春夜燃起的篝火。
玉瓊琚揭開李蓮花的裡衣,將臉貼在那人滾燙的胸前蹭來蹭去。
聞言,動作微微一頓,聲音含糊道:“ 嗯…,說不清,只知道花花比我的命更重要。”
玉瓊琚說話的語氣完全稱不上多認真,但李蓮花卻知這人能為他做到如此。
玉瓊琚對李蓮花格外特殊。
這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玉瓊琚很懶,在瓊琚樓的時候,能吩咐他人去做的事自己絕不做一點。
但他也很勤快,從相識到現在,有關李蓮花的大小雜事,無論是洗衣做菜,他事事包辦。
玉瓊琚很粗糙,每天的衣著吃食並不講究,似乎吃得飽穿的暖就行。
但他也很細緻,他願意花心思為李蓮花研究食譜,換著花樣做各種美食,他也會為李蓮花精心搭配服裝與佩飾。
玉瓊琚不解風情,無論是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女,又或者風流倜儻的俊秀公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