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本少爺今天就跟你拼個你死我活”
“嗨呀!小癟種你還上勁兒了?爺今天必須替你家長輩好好……”
“別打臉!別打臉!你媽!都告訴你了別打臉!”
“吵!”
“滾開?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個鐵頭奴說話了?”
“找死!”
“你有病吧!yue~把鞋子穿上!”
“沈確,把鞋穿上!”
“都滾出去打!”
“汪汪汪!”
“媽的!今天小爺不給你倆打出屎……”
“無恥!放開我的褲子!放開我!”
“哐當!”
“什麼東西碎了?”
“阿玉的花……”
“……”
“……”
“我操我操!我們完了!他醒來一定會殺了我們!”
“先放開我的褲子!”
玉瓊琚閉著眼,微微擰眉,耳邊都是亂糟糟的吵鬧聲,哭喊聲,叫囂聲,震得他頭痛欲裂。
“被抄家了?”
覺得有些奇怪,玉瓊琚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掀開床幔下了床,想看看怎麼回事。
“???”
眼前的一幕導致玉瓊琚受到的衝擊太大,感覺本就漿糊的腦子已經開始淌湯了。
方多病頭頂著噁心的白色黏糊,臉上有很明顯的巴掌印子,衣衫十分不整,像是經歷過某種蹂躪般正死死扯著沈確的衣襟。
沈確頭髮被扯得亂糟糟的,臉上和頭上沾著黃色的不明液體,一隻腳穿著鞋,另一隻鞋掛在窗戶上隨風飄蕩,此時兩隻手各扯著笛飛聲和方多病的褲子,嘴裡罵罵咧咧的。
笛飛聲臉上多了好幾處紅色的抓痕,衣服也被扯得變形,面色又青又黑,一手死命抓著自己的褲子,一手扯著李蓮花的衣襬。
李蓮花也沒好多少,被這三人夾在中間,身上蹭的飯湯果瓤,左腿還被笛飛聲半個身子壓住,另兩隻手撐著方多病和沈確的頭。
他們的周圍像是經歷過大戰洗劫般,地上和牆上是那白粘的漿糊還有稀泥碎瓷片,灶臺和桌上一片狼藉,木椅慘遭四分五裂,搖搖欲墜的窗戶掛在那裡,隨風飄蕩的鞋子顯得有些不羈,風一吹動時不時飄進來酸爽的氣味。
四人看到玉瓊琚坐起身,同時停下手中恨不得掐死對方的動作。
如果用狼狽來形容他們幾人的話,那玉瓊琚此時的樣子則是慘不忍睹。
白色的長髮有些凌亂,眼角紅腫著,嘴唇充血,寬鬆的裡衣下滑,露出的白膩肌膚上佈滿了青紫色的吻痕和牙印,簡直觸目驚心。
方多病、沈確、笛飛聲三人的目光上抬,一同落到李蓮花的臉上。
方多病唾棄:“禽獸!”
沈確鄙視:“畜生!”
笛飛聲嫌棄:“敗類!”
饒是平時臉皮巨厚的李蓮花,這時也不由得紅了臉。
“我需要一個解釋……”
玉瓊琚伸手顫顫巍巍指著幾人。
“造孽了。”
善淵倒了杯水遞給玉瓊琚,順手拉了拉他的衣衫。
玉瓊琚嗓子啞的厲害,喉嚨腫著,連咽口水都疼得厲害,喝了兩口又還給善淵。
四人相顧無言,推了推彼此,一時間都像是吃了啞藥般說不出話。
“行!你們行。”
深吸幾口氣,玉瓊琚努力想要平復一下心情,直到瞥見那盆栽裡的粉色小花在混亂中都被殘忍的踩出了汁水,兩眼一閉,直接腦袋一耷昏了過去。
好在善淵就站在他的旁邊,眼疾手快將這人扶住,慢慢放回床上。
用手探著這人的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