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家了就回來看看。”
來日並不方長,往後他們見一面也只會少一面。
玉瓊琚將木盒遞給江在水:“這劍早就鑄好,想早些送你的,但一直沒尋到相適的玉佩,等改日尋到了在補給你。”
江在水開啟盒上的金屬扣,精緻的軟襯中放著一把劍。
這劍長二尺,柄長四寸,劍鞘花紋簡單大氣,護手與鞘口密合,拔劍細看:
只見這劍通體潔白,刃部、鋒尖平直,刃面花紋繁複流暢,血槽平直均勻,收頭流暢,開刃平整,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
右手執劍平提,頗覺重量,握柄揮動,卻又輕若無物。
“好劍!”
江在水隨手挽了幾個劍花。
刷刷刷!
四周頓時泛起陣陣破空聲。
緊接著,他又對十尺之外的樺樹劈去。
砰一聲!
一劍揮斬而下,那樹便被一分為二。
“此劍無名,今日贈你,便由你來為它取名。”
“瓊琚。”
玉瓊琚臉上沒了之前的笑容,目光平淡:“大逆不道。”
江在水心中忐忑,但見這人沒執意讓他改名便當是默許了。
不遠處響起馬蹄聲,兩人側頭望去。
兩匹黑色的駿馬直奔而來,其中一頭駿馬上騎著一位青色勁裝的少年。
“師父……”
江在水還要說什麼,見玉瓊琚已經先揮了手,抬手打了一記響亮的口哨。
遠處的駿馬聽到哨聲,嘶鳴一聲,飛奔而來。
玉瓊琚見此連連後退數十步,免得被濺起的沙灰迷了眼。
江在水深深看了眼玉瓊琚,飛身上馬。
等那二人的身影徹底遠去,玉瓊琚才轉過身重重地咳出一口鮮血,裡面還混著些暗色地碎塊。
“便宜你小子了,躲了頓罵。”
玉瓊琚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又含了塊糖倚著樹,看著眼前無聊的風景。
待嘴裡的糖完全化完才悠悠起身往回走。
秋日山上的野花不多,玉瓊琚摘了朵自認為最豔麗地一朵帶了回去。
“花花,我回來啦~”
李蓮花坐在椅上挑著早晨燙起的水泡,聞言放下手中地針去迎玉瓊琚。
“他走了?”
“嗯,發光發熱建設國家去了。”
玉瓊琚說著將剛採來的花插在李蓮花束起的發冠上,嘴中不斷誇著好看。
沈確抱著膀子坐在一邊,見玉瓊琚回來也不正眼瞧他,用力咳了幾聲。
玉瓊琚聞聲瞟過去,說:“給你增俸了,每月五十兩。”
“什麼?我沒聽錯?”
沈確去拍一邊修煉內力的方多病,這一拍險些害的方多病內力逆流。
“沒聽錯,每月五十兩,且剛好有事要交給你,需要你儘快行動,最好今日就走。”
玉瓊琚坐下,一邊幫李蓮花包紮燙傷,一邊說著。
沈確有些心慌,玉瓊琚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又連問了好幾遍也未見那人有不耐之色,心中更是疑惑。
以前他每月只有十兩銀子,如今突然漲了還有些不合實際的虛幻感。
善淵嘆了口氣,回樓上整理包袱。
玉瓊琚這是在與沈確劃界限。
以前他們是朋友,沈確明面上只有十兩銀子,但樓內的錢財只要他去報個賬就可以隨便取用。
如今以後他們只能是上下屬的關係,且只值這五十兩。
“你別啊,我覺得十兩銀子還挺好,我花著心安。”
沈確也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