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兢兢業業,盡心盡力的協助太子處理國事,一邊圖謀百姓民心,一邊還在不停地尋找。
他的身體甚至都在輕微的顫抖,雖然他已經在極力的剋制了,但是站在他身旁的羽青日還是感覺到了,不禁回頭怪異的看了老神在在的風祁言一眼。看這樣子,他們時舊識,貌似關係匪淺。
“怎麼?三年前你可不是這麼膽小的,不是還口口聲聲的要把我娶回家的嗎?”
“是你?小丫頭,真的是你?”他終於回過頭,看著風祁言,激動之色溢於言表。
“沒出息,就你這德性還想去我!”風祁言的聲音裡充滿了鄙夷,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聽得出來他語氣裡隱藏起來的激動還有喜悅,也許她也是想不到的,他竟然還記得她。來凌國的這一路上,她想過無數種可能,想過她可能沒有辦法嫁給他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就逃婚,逃不掉的話,就寧死也要讓他記住她。想過她可能有機會嫁給他可是他卻已經不記得她了,那就沒有關係了,只要她還記得他,只要她還愛他,她會讓他重新愛上她的。想過他可能會怪她當初的不告而別而不再理會她,甚至會恨她,那個時候他就求他原諒她,只要他肯原諒她,要她怎麼樣都行。
這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她想過無數種再見的場景,想過他可能會冷漠以對,想過他可能會惱恨,想過他可能會恨不得打他兩個耳光。
她想了無數種可能,可偏偏就是沒想到,他竟然僅憑她的聲音就知道是她,他竟然僅僅聽到了她的聲音就知道是她。眼睛像是被什麼東西蒙住了一般,竟然看不清東西,她抬手狠勁的揉著眼睛,直到眼睛泛起了紅色都沒有鬆手。
“不要這麼揉眼睛,不是早就說過你,傷眼睛。”他寵溺的聲音伴著揉著眼睛的手被他輕輕地握在掌心,另一隻手取出懷裡的絲絹,輕輕地擦乾她臉上滑落的晶瑩。
“你混蛋!”她怒,狠狠地捶了他一拳,絲毫沒有留手。
“是,我混蛋!”他從善如流。
“凌子墨。”她忽然認真,淺淺一笑,說出的話卻已經是徹骨寒涼,叫人凍徹心扉“我看錯你了。”她甩開凌子墨牽著她的手的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個耳光。
“都是我的錯,小言,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你出氣就可以。”啪的一聲驚了殿內所有人,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羽青日敢保證,凌子墨和風祁言已經被殺死無數回了。
“凌子墨,你變了。”她冷冷的說,沒有人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心裡有多冷。
“我!”重逢的喜悅一下子就完全被衝散,他的小丫頭說他變了,他真的變了,是不是真的變了。
“你還有什麼話說嗎?”風祁言依舊在笑,笑的悽美婉轉。
“小言,你聽我說,我真的在找你,一日都不曾停下來,我找遍了整個凌國,就差掘地三尺了,可是都沒有收到半點關於你的訊息。”他緊張地解釋。
“你以為我是在怪你沒有找到我?”她失望的眼神彰顯她真的冷透了心,凌子墨不由得白了臉色,本應該紅腫的臉頰甚至都泛著白色,“凌子墨,你剛才在算計什麼?羽青日和你提聯姻的時候,你在算計什麼?什麼時候你竟然連自己的婚姻都可以用來算計了?什麼時候你的幸福都是可以用來算計的了?什麼時候為了江山大業你也可以籌謀算計?凌子墨,我認識的凌子墨呢,你把他還給我?”她的聲音平淡的讓人害怕,本應該是聲聲控訴,可她卻只是陳述。
風祁言的狀態讓羽青日皺了眉頭,風笑凡眉宇之間填了擔憂,柳塵和司木卻是瞭然,而凌子墨卻是生生嘔出了一口鮮血,卻又被他強制的壓了下去。羽青日反手抵在他的背上,一股內力順著他的手臂遊走進凌子墨的經脈,此時凌子墨的情況不由得讓他皺了眉頭,內力混亂,完全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