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刀動槍的。真正之值錢的行李大家都隨身攜帶的,行李車就算丟了,也不會太心疼。
但是如果這些綹子敢打人的主意,那就說不得是一場惡戰了。
灰西裝先安排人將所有的車窗窗簾拉上,在最後每節包廂車廂連結處都安排了一個人其中最後段的車廂安排了兩個,又安排了兩個人去了最前面的車頭,如此一下,人手就分掉一半,但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各節車廂都有各家的僱主,不能不管。
隨後灰西裝在自己所在的包廂裡又留在兩個人,其他人便和許一棟一起去了臥鋪車廂。至於其他的車廂,他們現在也管不了。
一個事前面的車廂人群擁擠,魚龍混雜,不知道里面有沒有混了綹子的探子,另外也是人手有限,先求自保才是正途。
亂世就是如此,如果自己都不能照顧好,還要去管閒事,那無疑就是找死的行為,到時候未必幫的了別人,反而還是害人害己的事情。所以也別去說誰誰誰心如鐵石,沒有慈悲心腸之類的話,自己都難活命,怎麼可能去再管別人?
這時候那批綹子已經追上了馬車,許一棟扒著窗簾看了一下,這一側十五匹馬,另一側有八匹,目力可見的就有二十三人。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許一棟回了趟鋪位,讓媳婦照顧好兒子,又將情況說了個大概,囑咐舅舅一定不能離開鋪位。才回頭又和灰西裝碰頭。
灰西裝看著許一棟的一舉一動,見他回來,打趣的說道:“怎麼?是不是交代後事去了?”
許一棟知道現在不是得罪他的時候,說道:“一家老小都在這裡,總要交代一下。至於最後怎麼樣,是騾子是馬總得牽出溜溜。”
灰西裝見他神色自若,心裡暗挑大拇哥,嘴裡卻說道:“沒事,別怕,這二十幾號人的綹子,都是不成氣候的,我一個人都能收拾的掉。”
灰西裝說這話的時候,渾身上下一股氣勢迸發出來,許一棟只覺得眼角一陣刺痛,心裡是已大吃一驚。
這灰西裝周身上下一股殺氣有若實質一般,整個人也如宛如了個人樣,剛才還有些嬉笑打趣,現在臉上卻是抑制不住的肅殺之意。這人手上的人命怕有上百條了,否則絕對不會有這麼濃重的殺氣,也絕不是普通的保鏢。能用這樣的人做保鏢的,那得是什麼人?想到這裡,許一棟心裡一陣翻騰。
這時,車頭方向突然就傳來槍聲,槍聲不算密集,卻斷斷續續的一直沒有停下過。看來那股綹子在前方也有埋伏人馬,已經開始爭奪車頭了,只不過灰西裝安排的人已經佔據了要害位置,綹子的人衝不過去,正在對峙之中。
槍聲一響,硬座的人就亂做一團,哭喊聲、吵鬧聲混雜在一處,已經有人開始往臥鋪的車廂方向衝過來。灰西裝見狀,立刻將車廂門鎖死,從腰裡掏出一隻花口擼子逼著已經衝到車廂門口的幾個人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許一棟知道,此時若讓人衝進車廂,如果其中有綹子提前埋伏的暗子,自己這些人都會交代在這裡,到時候就不要談保護任何人了,所以灰西裝這麼做他一點也不意外,甚至,如果灰西裝不這麼做,他也會這麼做。
那頭車廂的人群還吵鬧,後面的車廂又傳來槍聲,看來綹子已經有人打算從車尾開始登車了。按照灰西裝的安排,後面每節車廂都留有一人,四節車廂一共安排的了五個人,還有就是在原本灰西裝的包廂裡還安排了一個人,這六個人相互配合的話,火力絲毫不弱,同時以守為攻,佔據了地利上的優勢,綹子一時間被打的抬不起頭來,只得呼喝著儘量躲進射擊的死角里,然後在抽空還擊,一時間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
後面槍聲一起,好多人就不在向後擠,回身向前又擠去,頓時和前面向後擠的人撞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