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不會輕易出戰的!”
“主公,我有一個辦法,或許能激得徐庶出戰!”曹仁想了想,猛跪在地上道:“我曾經習得一個古陣,名為八門金鎖陣。
若我邀請徐庶鬥陣,他應該不會拒絕!”
“鬥陣?”曹操有些疑惑的打量了曹仁幾眼道:“子孝,你行麼?對方不僅智謀出眾,還有數員大將。別沒引出敵人,反而被敵人把餌給吃了!”
“這……”曹仁其實也沒有信心,他苦著臉說:“如今這種情況,我們總不能乾耗下去。趁劉璋沒來,能拼一次算一次!”
“好!子孝,你就率領本部人馬布成大陣,本相讓妙才、元讓為你壓陣!”曹操是梟雄,只要有萬分之一的把握,他就會嘗試。
“屬下領命!”聽見曹操同意自已出戰,曹仁心中有些興奮,還有些忐忑。雖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領兵,但這一次的敵人實在太強大,強大到連曹操都心有餘悸,曹仁不過是一個略有頭腦的武夫,他怎麼能安心?
“子孝,不要太緊張!”看著曹仁的表情,程昱知道他在擔心,便笑著說:“徐庶也是人,他又沒有三頭六臂,你只要想著擊敗他就好!”
“多謝程大人教誨!”曹仁躬身一禮,再站直身子的時候,眼中已經滿是堅定,他大聲說:“在下定不負主公的期望!”
“努力就好!”曹操走下座位,拍了拍曹仁的肩膀,眼中滿是鼓勵。曹仁只是用力的一點頭,便下去準備了!
虎牢關上,徐庶帶人連續防禦了十幾日,臉上全是疲憊,古銅色的臉蛋都有些發白,可他依舊堅持著,只為了讓曹軍不得寸進。與他一起守關的人,對他佩服不已。就算桀驁如馬超者,見到他也會恭恭敬敬的稱呼一聲徐軍師!
“徐軍師,你下去休息一會,這裡有我們呢!”見徐庶有些搖搖欲墜,龐德實在忍不住了,便開口勸他。
“令明,我沒事!”徐庶持劍而立,雙眼看著關前的曹軍,滿臉笑意的說:“這可是我軍與曹操的最後一次大戰,只要戰勝了,我們攻伐曹操便勢如破牛,我豈能不謹慎?再守幾日,主公將親率大軍而來。屆時,你再想讓我這麼辛苦,也不可能了!”
“主公要來了?”馬超知道劉璋的厲害,他大喜道:“若主公來了,曹操還不得例黴?被曹軍圍著打了好幾日,也該讓老子鬆鬆筋骨了!”
“這幾日有你松筋骨的!”徐庶道:“不光是我們知道主公要來,曹操也知道。在主公來之前,曹軍肯定會組織大規模的攻擊。就怕主公來了,你也沒力氣出戰!”
“徐軍師,休得小看我,曹軍中除了呂布以外,誰還是我的對手?在主公來之前,我定然不會倒下!”馬超緊緊握著虎頭湛金槍,而他的肩膀上竟然纏著一道白布。原來,在曹軍攻城的時候,馬超不信邪,非要與呂布交手,結果被呂布的戟刃帶了一下,受了一點輕傷。
“虎痴許豬呢?”徐庶笑道:“敵軍可不僅僅只有一個呂布,還有許豬、魏延,他們都是不可多得的猛將,孟起不可輕敵!”
“咚咚咚……”馬超還想說什麼,可對面的曹軍傳來了巨大的鼓聲,一隊隊曹軍士卒從大營中衝到虎牢關前列陣!一員大將手持長刀策馬關下,指著徐庶道:“徐元直,你我兩軍交戰日久,卻未曾分過勝負,如今我有一陣,你可敢破?”
“曹子孝,你白痴麼?”徐庶站在關上哈哈笑道:“我有雄關不守,卻出關破你的陣,你覺得我像是如此沒有頭腦的人麼?”
“不敢就不敢,何須找藉口?”曹仁滿臉鄱夷,似乎徐庶真是因為害怕而不敢出戰!
“若我連這麼簡單的激將法都看不穿,豈不是與白痴無異?”徐庶滿臉不屑,而馬超卻漲紅了臉,白痴兩個字在他心頭不停的縈繞,因為他剛才已經被曹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