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寧寧抽。”見女兒失去理智,席母只好幫她的忙。
“小媽,是我和寧寧要嫁,又不是你要嫁!”反擊後的席安像變了個人,整個人刻薄起來了。
“你……”席母無言以對。
“小媽,事情就這麼決定了,我和寧寧的生日宴會就是結婚宴了。”席安起身準備回房,她等不及要跟風承旭說這個好訊息。
席家姐妹同年同月生,所以席家總會在生日當月為姐妹倆共同舉辦一場生日宴會,而今年滿二十五歲的這場生日宴會更是別具意義。
席寧打電話約風承旭見面時,沒想到席安已經早她一步告訴風承旭她們選擇的結果,以致風承旭拒絕她的邀約。
但她確實是任性,所以在風承旭掛她電話前說了一句:“我會在那天我們接吻的那個路口等你,不見不散。”
就憑著這股傻勁,席寧雙手抱著自己微微顫抖的身體,站在濛濛細雨的街頭等著風承旭;雖然現在是夏天,但雨淋久了當然也會冷。
就這樣,她在這裡等了好幾個小時,從天色尚亮等到日落西山、從烏雲罩日等到細雨濛濛。
而風承旭又在做什麼呢?掛掉席寧的電話後,他便沉坐在辦公椅裡,陷入了沉思。
成為席家姐妹明爭暗奪的焦點並不是他所樂見的,他要的只是臺北這塊土地而已,至於誰當他老婆……真的不重要嗎?
溫柔婉約的席安?驕縱任性的席寧?他真的沒有特別的感覺嗎?
想想席安,她給他一種不是那麼單純的感覺,而她的溫柔婉約也是他司空見慣的,她根本無法給他特別的感受。
再想想席寧,她的驕縱任性竟讓他覺得新鮮,可是她偏偏那麼壞、那麼不懂事,老欺負席安。
看來,誰當他的老婆真的不重要,他在乎的是擁有臺北這塊土地的人。所以當席安跟他說她將會是他老婆時,他並沒有特別的感覺,只有終於得到臺北這塊土地的喜悅。
婚姻似乎不該成了他挽救雷風的犧牲品,因為仍有其他的辦法可以挽救雷風,只是風險較高點,所以他不願嘗試;既然如此,那他幹嘛在此心神不寧?
轉動椅子面朝窗戶,他才發現外面下雨了;他記得席寧打電話來時,天氣還好得很。
而席寧真的會如她所說的,不見不散嗎?他是為此而心神不寧嗎?
起身拿著車鑰匙,他立即走出辦公室。
車子緩緩地從地下停車場開了出來,但因他仍猶豫著是否該赴席寧的約,所以方向燈一下左、一下右的閃著,直到後面傳來一聲喇叭,他才決定打了右邊的方向燈,朝席家方向而去。
車子一轉彎,他就在朦朧中看見一抹清麗身影,孤獨無助的站在路旁,任由雨水淋著。
“任性的女人!”他帶著怒氣與一絲不捨的感覺按下車窗,對她吼道:“馬上上車!”
席寧終於等到他了,朝他露出一抹微笑,她迅速上車。
“還笑得出來!”風承旭沒好氣的低吼著。
“看到你來,我好高興,我不笑,難道要哭啊!”她的聲音雖因身體受寒而微微顫抖著,但高興的情緒卻在心中翻騰著。
風承旭拿出他私人準備在車裡用的毛巾遞給她,“把身體儘量擦乾,我馬上送你回家!”
“我不要回去,我要和你在一起。”她接過毛巾緊握著,因為他的話而忘了擦拭渾身的冰冷雨水。
“回去,我們沒辦法在一起,這是你們選擇的結果。”
“我們接過吻,是你要我嫁給你的,難道你忘了!”她的淚水不禁撲簌滑落。
他沒忘,只是他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複雜。為避免不必要的事端,他將車子往路邊一停,想把話說清楚。
“席寧,